，霍辞砚脚步一顿，深邃的双眼落到阮清歌身上，语气听不出太多情绪，“是吗？也许我们以前的确在什么地方见过。”

阮清歌歪头。

霍辞砚的语气好像很有深意。

该不会……他们以前真的见过吧？

阮清歌想了想，却没有在记忆中翻找到有关的画面。

应该是她多想了吧！

前世和如今的记忆交融，会有这种感觉

也很正常。

有的时候做一件事也会产生既视感，两者也许是同一个道理？

“要是真的见过，那我肯定会后悔死的！”

“……”霍辞砚眼神微变，“什么？”

阮清歌说得理所当然，“要是我以前就见过你，结果时隔这么久才把你拿下，浪费了这么多时间，我该多后悔啊！”

或许是没料到这个答案，霍辞砚表情变得几分微妙。

“原来是这个后悔……”

“你说什么？”阮清歌没听清，奇怪地问。

霍辞砚摇头，“没什么，我去洗漱。”

如果真照阮清歌那样的说法，的确让人后悔。

不过……

视线不自觉飘到背对自己的倩影，霍辞砚眼中笑意加深，现在不算太迟。

阮清歌不认床，更何况这里还是霍辞砚曾经住过的地方，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霍辞砚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阮清歌蜷缩着身体躺在宽大的床上，显得格外小一团。

据说这样的睡姿是因为没有安全感，这种说法不一定准确，但霍辞砚心中还是忍不住一疼。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感觉阮清歌带给他的感觉和以往有些不同。

有时候，甚至感觉变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