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可能看不出来,阮清歌却觉得霍辞砚这顿饭后心情明显变好很多。
他还是非常在意这份兄弟情义的。
“我们到家咯,你慢点,别撞到自己的头。”
喝多了酒的霍辞砚很安静,阮清歌开车回家的一路上他都没折腾。
下车后,他走路也很稳,一点看不出醉酒的痕迹。
阮清歌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带着人往电梯里走。
电梯门刚关上,老实了一路的霍辞砚却终于有了动作。
原本他只是定定地盯着阮清歌看,那一双幽深的眼中,像装满了一整片浩瀚银河,怎么也看不到底。
阮清歌被他看得脸一红,一时竟然无法判断他此刻到底有没有喝醉酒。
“你一直盯着我干什么?”霍辞砚没说话,依旧目不转睛,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阮清歌还想说些什么。
霍辞砚忽然
低下头,俊脸凑近,紧接着唇上一热,霍辞砚的吻轻轻落下来。
阮清歌的呼吸瞬间凌乱。
起初的吻没有章法,只是唇与唇之间的触碰。
但很快,霍辞砚便逐渐深入,加深这个吻。
阮清歌被亲得快喘不上气,无力地靠在霍辞砚怀中,全靠他搭在腰间的手支撑身形。
阮清歌忽然感觉,醉的人更像是她。
否则她怎么会晕晕乎乎,一副不清醒的样子呢?
一吻结束,阮清歌回过神,急急忙忙把人推开,“还在电梯里呢!”
霍辞砚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撞上电梯。
阮清歌一着急,连忙伸手去扶,“没事吧?”
男人沉重的身体直接压到阮清歌身上,好在这时电梯也到了,阮清歌急忙带着人往里走。
霍辞砚虽然大半个身子都靠着阮清歌,但阮清歌实际上并没有感受到多少重量,似
乎霍辞砚更多只是喜欢这个亲昵的姿势。
阮清歌发现这一点,越发狐疑。
她凑近霍辞砚,口中嘟囔着,“我怎么感觉你根本就没醉?”
霍辞砚低低地笑出声。
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却并不难闻。
“我好像没说我醉了。”
阮清歌将信将疑,说他没醉吧,又和平时不一样,刚刚在电梯里甚至还……
可要说他醉了,这会儿眼神看着又很清明,说话也不含糊。
阮清歌一时间也分不清霍辞砚此时此刻的状态。
霍辞砚像是被阮清歌的表情逗笑,眼角眉梢都是深深的笑意。
“你肯定是醉了。”阮清歌笃定道。
放在平时,霍辞砚可不会这么情绪外漏,只有醉了才可能会这样。
这下阮清歌胆子也大了,她抬起手就往霍辞砚头上揉了一把,把他精心打理的头发弄乱。
“噗……”
阮清歌看着他头发乱糟糟的模样,不复往日的凌厉,少了几分不近人情,反而让人觉得容易亲近。
一晚上给阮清歌折腾得够呛。
霍辞砚眼底含笑,轻轻在她额头吻了吻,低声道:“睡吧。”
阮清歌沾枕头就睡,呼吸很快均匀。
看着怀中的人,霍辞砚满心满眼仿佛都被她装满。
今天他的确喝了很多酒,但他酒量好没喝醉。
只是陆泽远这事让他心中感触良多,乍一看和寻常不同,才会让阮清歌产生某种误会。
一夜无梦,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阮清歌身体并无不适,霍辞砚特地让成妈过来准备了早餐。
“清歌,快把早饭给吃了,都是你爱吃的,辞砚特地交代过我。”
自从得知阮清歌和霍辞砚成事儿,成妈比谁都高兴,比自己亲儿子找到媳妇高兴。
“谢谢成妈~”
阮清歌心
里一甜,决定不再追究某人昨晚的“装醉”行为。
吃过早餐,阮清歌去研究所工作,和往常并无二致。
午休的时候,看时间还早,阮清歌便去了趟医院看望霍南山。
罪魁祸首曹家两兄弟双双入狱,而霍南山这几天在医院养伤,恢复得很好。
沈舒婷和霍一恒今天都不在,阮清歌倒是觉得省心不少。
“是你啊……弟妹。”
霍南山到现在还是没能完全消化这个事实,对着个能当他女儿的小姑娘叫着弟妹,哪哪都觉得不适应。
阮清歌接受良好,说了些客套话,过程中,她不着痕迹地观察着霍南山。
和上一次相比,霍南山的气色好转很多,只是……
阮清歌不动声色皱眉,状似无意道:“最近太忙,就没亲自过来看望大哥,不过我麻烦成妈送了汤过来,大哥觉得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