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阮念念又在公司里引发一阵议论热潮,之前巴结她的那些人又腆着脸找上门,一是打听消息真假,二则讨好阮念念,以后好多得点好处。
阮念念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这事传到白一帆耳朵里,白一帆还专门为此找阮念念单独谈过。
这下阮念念在公司里出尽风头。
白一帆特地交代魏莱暂时不用给阮念念安排太多工作。
“她现在主要的工作就是跟rg接触。”
听到白一帆这话,魏莱忍不住皱眉,“她……能靠谱吗?”
“你好像对她有偏见?”
白一帆最近气色不错,听说是病情有好转。
他眉梢微微挑起,多了点年轻人的意气风发。
不过他说这话倒不是质问魏莱,只是单纯的疑惑罢了。
魏莱有些迟疑,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她在星海这种大公司,能坐到总监这个位置,在识人方面自诩有几分眼光。
得知阮念念是白一帆特地带进来的人,她起初也不想用有色眼镜看人,但经过一段时间相处,魏莱始终觉得阮念念为人处世都有很大的问题。
至于在设计上的天赋,魏莱暂时也没看出来。
可这也是白一帆
欣赏阮念念的地方。
魏莱真要实话实说,岂不是在否认白一帆的眼光?
白一帆可是公认的天才设计师,他认可的人,想必肯定有出彩的地方。
魏莱只能摇摇头,“也谈不上偏见,总之,您交代的事我知道了,不会为难她,您放心吧。”
白一帆也没有追问下去,得到满意的回答后,挥挥手径直离开。
他最近的心情跌宕起伏,本来因为rg的拒绝,他消沉了几天,可就在前两天,他去研究所拿药跟尚茹玉讨论病情的时候,无意间得知,他刚到a市时的救命恩人阮清歌竟然也在研究所工作。
而且正是她和另外两个组员研究心脏病特效药。
不巧的是,白一帆几次过去,阮清歌刚好都不在,这也是白一帆为什么现在才得知这事。
白一帆问到了阮清歌的号码,可激动归激动,却不敢轻易打电话给恩人,他担心惹恩人生气,到时候反而不好收场。
最后白一帆只能取一个折中的方式表达感谢——
赞助尚茹玉的研究所。
尽管研究所目前不缺研究资金,可白一帆的好意还是送到了。
助理不知道白一帆为什么要这样做,见他今天心情不
错,好奇地打听道:“一帆哥,你为什么不直接找那个阮清歌呢?”
“她不喜欢被打扰,我担心她生气。”白一帆也直接解释。
“啊?”助理愣了愣,更加奇怪,“可您都没跟她联系,又怎么知道她的想法?”
“她妹妹亲口说的。”白一帆说着打了个呵欠,神色困倦,阖上眼小憩,“到酒店再叫我。”
助理迷茫地挠挠头,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只能小声地“哦”了句。
最近特效药的研究有了很大突破,不出意外,近期就可以开展药物临床试验,也不枉费几人最近加班加点地工作。
和同事道别后,阮清歌往外走几步就看到路边的霍辞砚。
霍辞砚靠在车旁边接电话,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他微微蹙眉。
“嗯。”
阮清歌走到旁边就听见这句,接着霍辞砚便挂了电话。
“谁打过来的?”阮清歌奇怪地问。
“洛寻。”说完又补充一句,“让我们去他那儿吃饭。”
阮清歌见他眉峰拢紧,似乎不大情愿,急忙说道:“他又研究新菜了?我还挺想尝尝!”
“……走吧。”
到了寻味,阮清歌拉着霍辞砚就往包厢走。
等看到已
经坐在里面的人后,霍辞砚表情肉眼可见地变冷。
陆泽远也在。
随性惯了的陆泽远今天难得拘束,坐在椅子上,姿势板正,不像平时那样吊儿郎当没个正形。
“阿砚。”他主动出声打破僵局。
阮清歌悄悄用手肘推了推霍辞砚。
霍辞砚抿着嘴,一言不发地在对面坐下。
气氛似乎更僵了。
阮清歌来之前就猜到这是洛寻组的局,目的肯定是为了这两兄弟和好,因此非常配合。
她主动开口:“朋友之间有什么误会我们就尽早说清楚,哪有什么说不开的。”
陆泽远看了阮清歌一眼,心里难得有种愧疚感。
他咬了咬牙,噌地起身,跟阮清歌鞠了个九十度躬,“我应该先跟嫂子道歉,之前的事是我太鲁莽,做事不过脑子,差点让你遇到危险,对不起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