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在边上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帮老子!”
曹老大眼看不敌霍辞砚,朝不远处看傻眼的曹老二求助。
“都别动!”
回过神,曹老二正要冲过来帮忙,警察已经及时赶到,将他一并制服。
同时抵达的还有医护人员,将霍南山和霍庆元抬上担架送往医院救治。
警方向霍辞砚道谢,让他一起去局里做笔录。
曹家这两兄弟在少年的时候手上就沾过人命,只是当时他们年纪小受到法律保护,不了了之。
之后,他们就混迹社会,最开始小偷小摸,后来开始抢劫,违法的事干了不少,可总是找不到证据。
前些年,曹老大因为强奸妇女终于落网,做几年牢,现在又出来了。
结果这才多久,又开始惹是生非。
闹剧结束,路人也纷纷散开。
其中一人使劲一拍脑袋,“靠!我想起来了,那不是霍氏集团总裁霍辞砚嘛!被打的那个,是他二哥霍庆元,至于身体不好那位……”
“难道是霍南山?!”身边的同伴也很震惊。
“曹家兄弟这回算是踢到铁板了,以霍家的底蕴,让他们牢底坐穿都行。”
同伴则表示后悔,“早知道是霍
家的人,我刚刚要是上去帮忙报个警什么的,说不定从此就飞黄腾达。”
……
霍辞砚做完笔录走出警局,揉着眉心一阵无奈。
走了两步,他脚步一顿,对上一双担忧的杏眼。
“阿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阮清歌一收到消息,就立马赶过来。
心脏仿佛一瞬间被填满,温暖而满足,霍辞砚将人搂入怀中,“不是让你在家等我?”
“我担心你啊。”阮清歌撇嘴,“不是说今天谈生意,结果忽然说人在警局,吓死我了。”
在警局外等了一会儿,阮清歌的手很冰。
霍辞砚有些心疼。
他把阮清歌的手纳入掌心,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回车上再说。”
阮清歌上车后发现并不是回家的方向,有些奇怪。
“先去趟医院。”霍辞砚解释道。
阮清歌更加迷惑,“医院?”
路上,霍辞砚把刚刚发生的事简单解释一遍。
“那你大哥二哥他们没事吧?”
阮清歌对曹家兄弟这种人深恶痛绝,同时也担心霍南山、霍庆元兄弟二人的状况。
霍辞砚抿着嘴摇了摇头。
他们抵达医院时霍南山还在抢救中,沈舒婷和霍一恒坐在手术室外,神色担忧
。
霍庆元受了皮外伤,包扎后也赶来门口等候。
他最先注意到霍辞砚,看到他身边还跟着阮清歌,还愣了愣,“辞砚,你来了啊。”
听到霍辞砚的名字,霍一恒依旧心存怨恨,抬头看到阮清歌也跟他在一起,那股火气夹杂着不知名的妒忌,烧得他大脑几乎一片空白,恨不得把霍辞砚取而代之。
霍庆元低着头,心中愧疚难安,“都怪我喝多了酒,出门跟那两个恶霸撞上,结果起了争执。”
霍辞砚做笔录的时候也听曹老大说了事情经过,说道:“遇到这种不讲理的人,即便你不理他们,他们也会发疯。”
“你大哥身体本来就不好,你还带他去喝酒,你安的是什么心!”
沈舒婷本来就憋着股火气,听到霍辞砚这话,冷哼一声,朝霍庆元撒气。
“是大哥……”霍庆元有苦说不出,很是无奈。
手术室的灯在这时灭了,门打开,医生走出来。
沈舒婷恶狠狠瞪了霍庆元一眼,这才冲上去抓住医生问霍南山的情况。
“送医及时,病人已经脱离危险,请家属不用担心。”
沈舒婷终于长出一口气。
霍南山被送到病房,他脑袋上缝了二十多
针,可见当时情形有多恐怖,接下来还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霍庆元跟霍南山同时遇到曹家兄弟,结果出事的只有霍南山,霍庆元顶多受了些皮外伤。
再加上霍南山平时很少喝酒,这次事出反常,沈舒婷始终觉得这件事责任全在霍庆元。
霍庆元对此无奈又自责,他想跟去病房照看霍南山,直接被沈舒婷关在外面。
“哎。”霍庆元摸了摸鼻子,黯然地低下头,背影看起来落寞又难过。
回过头,看见霍辞砚跟阮清歌,他又是一怔,“辞砚,今天谢谢你了。”
要不是霍辞砚当时恰好经过,又注意到他们的动静及时赶去,现在恐怕会更难收场。
霍辞砚微微摇头,“不必。”
“对了,阮小姐怎么也在……”
一开始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