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不禁奇怪,她知道阮清歌今天有案子要出庭,也听说过是跟霍氏打官司,阮清歌自己都说,赢的概率小。
那应该做好输官司的准备了呀。
阮清歌点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
她没喝多少,现在还没醉。
点头是回答陈佩佩的问题,摇头则是因为输的原因……
听阮清歌说完今天事情的经过,陈佩佩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
“这个岳琪到底在想什么,她一早就知道这场官司不可能赢,还故意伪造证据,为的究竟是什么?”
“不……不知道啊。”阮清歌两颊染上一层薄红,说话也有些吃力起来。
陈佩佩这才发现,阮清歌不知不觉又喝了好几
杯酒下去。
“被扣奖金是小,可我接受不了岳琪居然……”阮清歌越想越郁闷。
陈佩佩知道阮清歌酒量不佳,连忙拉住,省得她继续往下喝。
“佩佩你别拉我了,我就是想喝几杯,你陪我一起嘛!”
陈佩佩无奈不已,所幸明天休假,也不是不能喝两杯。
“你少喝点儿,一会儿我怕你喝得神志不清,我都没法送你回家。”
“嘿嘿,知道了,谢谢佩佩。”
阮清歌喝着喝着,目光忽然停在人群中某处。
“咦……佩佩,我是不是喝多出现幻觉,我刚刚怎么好像看到了霍辞砚?”
陈佩佩顺着阮清歌的目光看去。
一堆人,哪有她说的霍辞砚。
“清清,你看错了。”
“不可能,我真的看到了!”
阮清歌似乎一下子清醒了很多,说着就从卡座站起来,朝看到霍辞砚的方向走过去。
这个时间酒吧里人多,阮清歌又走得太快,陈佩佩一个没注意,阮清歌就消失在视野当中。
穿过酒吧正中的舞台,阮清歌到了对面。
从这里走出去能到一个开放式阳台,相比之下,这里更安静,并没有多少人。
走到最里面,阮清歌不负期待地看到了一个站在阴影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