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真的有这么特别的女孩子存在吗?”盛北延的眼神也变得模糊起来,心底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盛北延心底知道,自己有失去一部分记忆。
就是那个忘掉的部分,让他觉得自己好像丢了一件人生之中,非常重要的东西。
可是,他就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有的,真的有的。”他肯定地说。
问题是,那个人已经不在了,永远都不会有了,这让艾克心里好不是滋味。
余清舒看着他们俩那种怪怪的互动,心里也莫名其妙地有种奇怪的感触。
胸口那里,像是有根线轻轻扯了一下,有点疼,可是一眨眼又不见了。
余清舒着实无法理解,那般传说中的男子,智慧深邃且心机如织,手段残酷又冷漠无感。
为何他会容忍一个背景模糊的女人徘徊于他的生活边缘?
更令人费解的是,他似乎对自己毫无戒备之心,这在逻辑上显得极为反常!
若自己存有半点恶意,要在这样的态势
下对他下手,简直是易如反掌。
余清舒不由得为他暗生忧虑,难道这个人的才智其实并未如传说中那般出众,那些令人惊叹的传奇事迹,究其根本,或许全然归功于他拥有一支实力强大的辅佐团队。
这也太离谱了吧?
余清舒的脑子里也有些混乱。
"保姆的工作就是傻站着吗?"盛北延坐在沙发里,黑眸轻轻一扫,漫不经心地问着。
"盛先生,我从没当过保姆,怎么伺候人我可不懂啊。"
余清舒回过神,看他那副等着她伺候的架势,心里有点不爽。
说起来,她离开那个圣杯组织后,过得可是挺滋润的。
故此,她的日常过得颇为逍遥,基本上是他人侍候在侧,尤其小九常伴左右,往往还是小九在照料她的起居。
对于这样的状况,她实在是不擅长应对。
盛北延心中满是无奈,难道还要他来教她这些吗?
“把拖鞋拿过来,帮我换一下。”
"嗯哼。"余清舒迅速地寻来拖鞋,轻抛至他脚前,"喏,自己换吧,别客气。"
盛北延扬起一侧眉毛,审视着她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如此放肆的保姆他真是第一次见。
按理说,他应该勃然大怒,然而此刻,愤怒的情绪竟难以滋生。
他的下属们,一贯对他恭敬有加,甚至带有几分畏惧。
他的指令,无人敢怠慢,更无人敢执行得不够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