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遇真、谢芷鸢还有珍珠,都是你杀的吧?”
卞桯虽然痛得大汗淋漓,却还能冷笑出声:“呵呵呵,你们官府办案这么粗心的吗?你确定只有这三个人吗?”
这话听得裘胜辉脊梁一抽,一股冷意从尾椎骨处直冲脑门。难道不止这些吗?“你到底杀了多少人?”
卞桯的笑声更加阴冷可怖了,他没有回答裘胜辉的提问,而是说:“你信不信,我本来还想再杀一个人的。”
“谁?”
“宋小妹!”
裘胜辉的冷汗从头顶冒了出来。在这阴暗的环境中,虽不十分能看清卞桯的表情,但是能想象得出到他那副极具变态的笑容。裘胜辉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内心跟钱塘江的潮水一样,难以平静:这人到底杀了多少人,还有多少人是我们未知的。
“到底是谁指示你去杀人的,目的是什么?”裘胜辉不想跟他啰嗦,直奔主题严厉地问道。
“怎么,公堂搬到这里来了?捕头成知府了?”卞桯的阴笑变成了狂笑,由于身体的抖动,臀部刚上过药的患处又渗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