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引鹤那一双眼睛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盯着谢阮清。
“谢小姐难道就这般瞧不上在下 ?”
他在这教坊司里可是受众人追捧,刚刚不过是吹了一支笛子,便有人出价一千两想要与自己共度春宵,可这些在她谢阮清的眼里,难道都算不上什么吗?
谢阮清此时看着自己手里的笛子,实在是不忍心放弃。
但她又是真的对这引鹤没有半点兴趣。
掌柜的见气氛焦灼,便一只手拉着谢阮清,一只手拉着引鹤,笑呵呵的开口道:“两位,有什么事儿,你们可以去厢房里说,既然引鹤公子都说了你们有缘,那便也不急着走了!”
谢阮清想要将自己的手挣脱,但是无济于事。
掌柜的死命的拉着她,将其带进了三楼的包间中。
门一关上,隔绝了外面众人的议论纷纷。
谢阮清无奈至极,知道风烟还在外面等着自己,于是想要长话短说。
“我对你真的没兴趣,我已经是有婚约的人了,不可再与别的男子有什么接触,我是真心喜欢你这笛子,笛子我拿走,一会儿我出去后,你大可跟所有人说我晚上会来,这样也不至于折损你的名气。”
反正这一夜春宵也不是要在众人面前,他若是实在拉不下面子,撒撒谎她也允许了。
萧景淮应该不至于相信这些流言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