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生如此大的气?”
谢无忌冷哼一声,“你还好意思问我,今日你去做什么了?”
谢无忌此时确实是在气头上,方才谢婉容回来,便告诉了他今日见到谢阮清去了那云羽坊,还与一个教坊司的女子走得很近。
先不说那云羽坊卖的都是江南的丝绸,导致这段时日司徒明浩一直都以此来拒绝和他合作,他正在焦头烂额。
就那教坊司的人,怎么能够与相府相提并论?
“我做什么了?”
谢阮清看着站在谢无忌身边的谢婉容,便知晓自己这是又被她给摆了一道。
“逆女,你给我跪下!”
谢无忌见她这么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当真是生了气,一拍桌子,语气严厉。
“父亲,女儿不知做错了何事,为何要跪?”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难道女子膝下就没有黄金了吗?
再说自己确实什么都没做错,跪是绝对不可能跪的。
“哼,我堂堂相府,怎么不知道何时与教坊司扯上关系了,你到此还在说你不知情,你是真不把相府放在眼里是么!”
谢婉容闻言也立即开口附和道:“妹妹,你便与父亲说实话吧,你与那教坊司的乐师,到底是如何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