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女婿,再长脸还能长哪去。
傅寒洲不想打击盛宇航,但令他没想到的是盛宇航居然真的会屈服那段联姻。
在海市上层圈子里的几个不知,霍家被娇宠惯了的千金,体重100公斤,可谓放纵至极。
要不是出身豪门,就这个体格只能去相扑队找对象。
这通电话结束后,傅寒洲已抵达公寓门口。
一开门,屋里黑压压、空荡荡的。
杵在门口的傅寒洲身形顿住,矜贵男士衬衣包裹下那颗心脏没来由地提紧。
南婉不是不舒服吗?
她离开公墓后,没有回来休息?
傅寒洲迅速给南婉拨了电话。
接
通后,语气急促道:“在哪?”
“你后面。”
“……”
傅寒洲回头,果然看到了走廊步履踉跄的南婉。
南婉在壹号公寓下了出租车,远远便瞥见傅寒洲进公寓大门的身影。
她喊了两声“傅律师”,但他一句也没听见,走的比谁都快。
他们坐的是同一个电梯,只是他是前一趟,而她是后一趟。
很巧妙地重合,又很不合时宜地错过。
“怎么没有在家休息?”傅寒洲用的是质问的口气。
“这里不是我的家。”南婉冷语间她已来到他跟前,面无表情补充了一句:“离婚手续办完我就会走的。
”
话一落,两人都没再说话。
直到他们一前一后进门,大门被关,南婉弯腰准备换鞋,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再下一秒她后背抵到了玄关柜上,一只手腕被傅寒洲掐住,下巴被两根长指挑起来,头微仰,被迫同他四目相对。
男人深色瞳孔看不见底,仿佛有一股无穷的吸力,要将她吞噬进去。
“再充点气,你就飞到天上去了!”傅寒洲道。
南婉下巴被他捏的有些疼,确实今天她憋了一股气,以往她即便是回怼傅寒洲,也是恭恭敬敬地怼,小心翼翼地怼,现在她的态度、语气、表情,无一不在刺激向来被
供得很高的傅寒洲。
她挤出一丝微笑:“傅律师被打耳光的时候依旧对那人温声细语,我以为傅律师没脾气,就也想不自量力地欺负一下。”
傅寒洲瞬间领悟她这段话,“吃醋了?”
言语间男人怒意消了大半,松开她后意味深长道:“别乱吃醋,你跟她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她是你至亲、挚爱的妹妹,我只不过是个正在离婚中的准前妻。”
南婉边说边揉着手腕的掐痕,低头继续换鞋。
身侧,傅寒洲瞥着她慢条斯理的动作,和那副明显吃醋的语气,只淡淡一笑,什么都没说。
他换了鞋进去,在机
器人面板上操作一番。
不远处的女仆机器人开始冲泡咖啡的同时,傅寒洲坐在了沙发上。
南婉也差不多,换完鞋就进了卧室。
两个人谁也没管晚餐的事。
三十分钟后,肚子饿扁的傅寒洲先顶不住了,从沙发起身走到卧室门口。
正准备扳把手时,发现房门从里面反锁了。
僵在门外的男人顿时给她气笑。
这房子他买了两年,700多天,第一次……有种江山易了主的感觉。
“咚咚咚。”
紧随其后,他磁性、温柔的嗓音在门外哄道:“白天把你扔在公墓,是我不对,今晚老公做菜,想吃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