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裤子一脱,就算十匹马都拉不住那股脱缰般的猛劲。
南婉在沙发上几近散了架子。
她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中,挤出一句微弱无力地质问:“傅律师,你的反思呢?”
“我是为我太太反思,你叫我老公了吗?”
“你……”
演戏那会她叫得挺顺口的,但真上阵,她哪叫得出来。
而且他们要离婚了啊!她马上就要离开了!
南婉喘息着,讨价还价道:“将就一下?前夫?”
“呵。”
傅寒洲低笑不语,放弃怜香惜玉,改狠劲……
“别来了……老公……别来了……”
她再不求饶就感
觉自己快要死掉。
傅寒洲当场演绎无情,在她身上粗喘道:“你老公二十多岁身强体壮硬得像钢筋,怎么可能不来?”
“woc……”
南婉压抑的国粹脱口而出。
傅寒洲顺着她的话,“遵命,我的傅太太。”
后面也不知道被多少轮车轱辘碾过,她差点死在他那钢筋底下。
就连做梦都没停。
……
第二天。
南婉醒来的时候毫不意外,到中午了。
刚拿起手机就看到傅寒洲发来的微信:“傅太太辞职了挺好,省的我批假。”
她第一次觉得傅寒洲这么泰迪!
他居然真压着她做了一
个晚上,前天晚上大概是顾念她初次,掩盖了点锋芒,昨晚算是原型暴露。
南婉发现酸痛的身体某处有一处更为明显道刺痛。
她眉心微拧,努力歪着头查看那疼痛的根源,瞳孔猛地一缩。
是她的手臂!
贴着创口贴的地方明显多了一股原来没有的药味。
她撕开创口贴,发现昨天几乎愈合的十字型创口又裂开了,而且里面软软的,明显没有那个硬硬的追踪器。
南婉面露惊恐神色,她跟雷云峰签了协议,这个追踪器在履行约定之前不能取出!
她脸色惨白,也顾不得傅寒洲在干什么,一通
电话打过去。
刚接通,南婉急声问:“傅律师,我手臂上的东西是你取掉了吗?”
“又是哪个女人缠着我傅叔叔啊?”一个童稚的女声传来。
南婉认得这个声音,就是上次接傅寒洲电话还说傅寒洲在洗澡的女孩……
刹那间她脑子里不知道闪过什么样的犯罪场面,酸痛的身体叫嚣着另一种痛。
突然手机里头传来傅寒洲低声斥责,“还能哪个女人!你婶婶!”
“不是吧?”
汤云朵发出哀嚎,她小小年纪最喜欢长得英俊个头又高大的傅叔叔。
当然只是崇拜式的喜欢而已,就像小女孩还
会喜欢动画片超级汽车里的雷克警长一样。
另一边的南婉听到这个对话,猛地反应。
傅叔叔?
婶婶?
原来那个女孩跟他,不是她想的那样……
“喂。”傅寒洲低沉的嗓音传入南婉耳中,显然手机已经回到它主人手中。
“管家做好了午餐,待会我让他送房间,记得吃,别饿肚子。”
傅寒洲温和地寒暄,仿佛昨晚那个发了疯的罪魁祸首不是他一样。
南婉差点就被他温柔磁性的嗓音迷惑,她艰难地守住了本心,再度质问:“我手臂上的东西……”
“我拿的。”傅寒洲打断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