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男性里面也有狐狸精,南婉觉得傅寒洲就是一只。
他的声音极具蛊惑力量。
他的眼神更是勾人无形。
南婉鬼使神差地就在浴室里面,跟他一起泡进了热气腾腾的大浴缸,不知疲倦地洗了半个多小时。
一对金丝边眼镜被静静地搁置在浴缸边缘。
任由水浪如何在浴缸里翻天覆地搅动,浴缸依旧稳如老狗,那对眼镜更是始终纹丝不动。
“这里,你来过一次,记得?”潮润的空气里突然响起一道喑哑男声。
“不……不记得……”
南婉很费力地说着。
她的双手努力撑在浴缸边缘,沐浴露的泡沫完全漫过她胸部,两滴热汗正悄然划过脸颊两侧,艰难承
受着半小时前从“人”到“八”的蜕变后所带来的一系列反应。
第一次比预想中的快,在她痛得以为要死了的时候,就正好结束了。
但是南婉没想到傅寒洲很快就开启了第二轮。
这一轮傅寒洲仿佛是在重拾他男性的尊严,尤为地冗长……
身后的男人一只手捞住她的细腰,让她臀部恰好脱离水面,炽热的眸子肆无忌惮地欣赏着眼底的动态图,如雨后的春笋在一片温热的泥沼中卖力地伸展,极具冲击力。
男人喉结滚动,道:“那天你喝醉了,我给你洗澡,手碰到这里时我记得你反应很大。”
他玩味地说着,用动作示意具体位置。
南婉本就承受不住,耳
根震得一片通红,“我真的不知道,傅律师,我们能不能去床上?”
“不急。”
傅寒洲把她翻了个身,让她正对着他。
这样的姿势南婉痛苦稍稍减轻,而且逐渐尝到了疼痛以外的另一种体验。
游泳功夫很好的男人,水上功夫也不错,在浴室里的一个多小时,温柔与强横浑如天成般地嵌到了一起。
直到南婉体力不支,傅寒洲把她抱上柔软大床。
不着丝缕的南婉感受到被棉花包裹的柔和,身体飘忽忽的,也是在这时候南婉脑子里回归了丁点理智。
她气虚微弱地问道:“傅律师,现在已经到床上了,你说过不管我问什么都会如实回答……”
傅寒洲有些
始料未及。
浴缸里,刚开始那会儿,南婉禁不住、泪光潋滟跟他求饶的时候,就一直喊着去床上。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她所谓的去床上,是为了让他回答一个问题。
“乖,晚一点再问。”
他不知道她会问什么,避免扫兴,嘴唇压上去,把她每一张嘴都堵得密不透风。
没有了水浪翻滚声的掩护,很快房间里就充斥着让人心跳加速的乐章,但那些断断续续的音符刚从南婉嘴里蹦出来都被粗野的空气撞得稀碎。
临近最高点的时候南婉担心怀孕,下意识地想躲,但被他牢牢地扣住了纤弱的细腰。
傅寒洲极其霸道的口吻道:“安全期小概率。”
“不行,”概
率小不等于零概率。
而且前面已经有一次,他们那会都没来得及反应,南婉这次不敢再赌,一边用力地挤兑他一边坚持道:“傅律师,我只欠你一次……你不能越界……”
呵,越界。
傅寒洲不以为然地低笑,考虑到她现在确实还不知道自己就是他法定的太太,终究还是尊重了她的意愿。
事后床单上有一些余红。
洁癖的男人却没有觉得脏,搂着她温存时,胸前起伏有力的心跳一声一声传入南婉身体里。
南婉遵守承诺给了他第一次,像是突然结清一笔巨债,松了口气后在他身下问出了压抑一晚上的问题。
“傅律师,我结婚证上的男人,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