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洗了澡?”
傅寒洲低沉磁性的嗓音在飘逸着淡淡香氛的空气中轻柔拂过。
南婉心口一颤,在沙发前五十公分的位置定住,神色自然地回道:“不是特意,就常规洗澡。”
“噢……”
傅寒洲早就期待这一天,但临到可以直入正题的时候,心头莫名有些紧张。
他扶了扶眼镜道:“要不,我也先去洗个澡?”
南婉的脑回路尚未跟满脑子都叫嚣着占有她的男人同频,眼见傅寒洲走出沙发,将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急忙上前拉住他:“等……等等,傅律师。”
傅寒洲垂眸落在她那只紧紧抓着
他手臂的小手,喉结又是一滚。
语气刻意地维持平静,轻笑道:“你好像比我还急?”
“不是,我是有事想要问问傅律师。就……就是……”
听到南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傅寒洲一个低头,直接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嘴唇噙着她的,用力、深吻。
南婉被他吻得呼吸不畅,脚跟不稳,即将软摊下去的时候双腿被一道强劲的力气提了起来,再一转眼她就被傅寒洲叉开腿圈在了他的腰上,后背抵上了离得最近的一个酒柜。
傅寒洲低头细细感受她唇齿的香氛,空出来的一只手扯开了她纱衣里的裙子
肩带。
“没穿内衣?嗯?”他嗓音炽热滚烫,落在南婉嘴唇上。
她呼吸颤抖着,轻喘道:“傅律师,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我想问你一件事。”
“想问什么,到了床上,不随便你。”
“到了床上不管我问什么你都会如实回答吗……”
“呵,傻瓜。”傅寒洲指尖挑起她的下巴,滚烫的气息顺着她脸颊一路划过她敏感的耳畔,“是不是想问我这两天去了哪儿,怎么放你一个人在家?那天晚上,我其实有多舍不得走,你知道?”
傅寒洲边说边吻她细嫩的脖颈。
南婉被一股酥麻的感觉刺激得脖子微
微仰起,她不可能听不出傅寒洲说这些话的意思。
他上次走之前,抱着她,两个人就在床上。
如果不是那通电话,后面会发生什么,南婉十八岁就想得出了。
来了例假他也是能做的,以别的方式。
或许那样男人不够尽兴,但足以让纯白的小白兔整夜难眠。
酒柜前,南婉穿了衣服很快跟没穿一样,柔软的身子挂在男人的腰上,手臂如细软藤蔓缠住他的脖子。
仿佛被傅寒洲汹涌的情欲传染,她体内血液越来越热,任由他的脸低低地埋在她胸口。
她仰起细嫩的天鹅颈,嘴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含
糊不清的声音。
身体里的那股暗香渐渐浓郁,袭入傅寒洲的鼻间。
他知道她动了情,索性也不再克制,提议道:“一起洗澡?”
“我,我洗过了……”
南婉出口之际已经哑不成声。
但她那点微不足道的抗拒无法抵挡已经箭在弦上的男人。
他低头含住近在咫尺的樱唇,手指揉捏着敏感处,如同伊甸园的诱惑。
她小脸一片绯红,耳边再度传来男人喑哑问话:“一起,去不去?”
“嗯……”
“乖。”
傅寒洲不管什么事都喜欢干干净净的做。
他将衣衫不整的她拦腰横抱,往主卧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