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气呼呼去洗澡的时候她给刘导的助理发了条信息。

无非就是问问她还有没有培训。

短信发过去两个小时，南婉惴惴不安地反复上了五次厕所。

最后在刷牙的时候，收到了回复：【刚去问了刘导，刘导勉勉强强说让你本周五再来一趟！】

看到这条信息，她一个激动，一句“yes”，喷了满镜子的牙膏泡泡。

果然，机会掌握在主动的人手里，还好没放弃！

……

第二天，傅寒洲在zr律所会客。

这位客人，正是穆氏集团的总裁穆薄言，旁边还站着特助乔耘儿。

穆薄言温和道：“傅律师，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更换对接组秘书，这件事我已经严厉批评了我的特助。希望你不计前嫌，能重新启动合作。”

旁边的乔耘儿顺着穆薄言的话低头道歉：“一切都是我考虑不周，我向您道歉。”

并提出保证：“这种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我们集团的新秘书裘雅悦是海归的硕士，比之前的南婉更优秀，请您放心与她对接。”

傅寒洲听到乔耘儿那句“比之前的南婉更优秀”，金丝边眼镜莫名地闪过一道寒光。

他不予置评，先斟了杯茶，递给对面的大总裁。

“穆总，喝完这杯茶再说。”

穆薄言接过茶抿了两口，赞赏道：“傅律师品味高，这茶味道很好。”

“好是好。不过……”傅寒洲轻嗤一笑，“里面掺了点药。”

“药？”穆薄言一脸不解，“是中药吗？”

“呵，是中药，只长在春天的中药。”

“！”

穆薄言脸色瞬间结了一层霜。

旁边的乔耘儿更是站不住脚，语气紧张道：“穆总，我现在就带您去医院！”

“不急……”

穆薄言抬手拒绝乔耘儿上前的脚步，转向傅寒洲，认真问：“傅律师，这是何意？”

傅寒洲双腿交叠，幽幽地靠着沙发后背。

“你们公司那位新秘书很喜欢在我的茶里加这种配料，我猜测这应该是穆氏集团的礼仪？所以给穆总回个礼。”

穆薄言：“……”

乔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