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忘了吗?就硫磅湖那次,有一只大的蜃妖把我们都拖进去了,构建的幻境极其的残暴,我不信你没看到。”米绍迎着白令的目光说。
“不记得了。”白令摇摇头说。
“怎么不记得了,那次的凶残程度足够我记一辈子。”
米绍看着白令一脸茫然不知的样子急了,他今天非得好好说说,让她回忆一下。
经过米绍的一番话,白冷总算能隐隐约约想什么来了。
“我记得我那天晚上喝了酒,应该是醉了,因为后面的事什么也不记得了……好像我醒来后你们都挺惊恐的。”
“那你可醉的不轻,办宴那天晚上就中了蜃妖的计,整个落海洒楼的人都入蜃了。”
“行了行了,那边又有新动静了,好不容易混进来的,可别因小失大了。”
他们几个本在洞里待的好好的,本是打算等这群人走了后再出去的,奈何青衣他洞封的不够紧实,硬是让人给误入了,所以只能改变原有计划了。
新计划就是丧心病狂的扒了误入人的衣物,顶了他的名头去参加所谓的祭礼。
所幸掉下这人衣服穿得很多,几人分分也都能作仆侍混进去,也能给这人留下件薄凉的里衣。
“知道啦。”白令一听这话也不顾米绍在耳边的絮絮叨叨,直接朝着好观察的地方跳去,那里已经挤了几个人。
正准备说些什么而面前已没有人了的米绍:“……”
“棠棠啊,青衣师兄呢?还没回来吗?”白令头靠在段惊棠肩上问,澄圆的狐狸眼直直的望向祭群里的人,那些原本说一不二的贵人们此时正一板一眼的祭礼。
动作恢宏大气,甚是雅观,如果忽视他们祭典祭的是活人的话,那这个祭典办的可谓是很好了。
“青衣……可能还没找到路吧。”
“这祭礼除了仆侍都得参与,青衣应该是被拉到自己的位置了吧。”段惊棠朝着远处瞧去,“祭圈里站着的人腰间都系着小金牌……”
白令也确实能看到那些人系在腰间的金牌,就是不能看见上面的字迹。
“青衣也是穿了那人身上最华丽的外袍,又带了金牌,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事的。”
“那不一般情况下呢?”
“这么久那里也没出什么乱子,方阵也是全的,说明他现在还是安全的。”段惊棠朝前走了走,找了个更好观测的位置。
这外围皆是各家的仆侍,因身份低微不得进入祭圈,只能在崖底祭圈之外的地方活动。
“迎鬼主——”
浑厚的声音响起,将众人的注意力引到祭台上。
只见混沌珠吸收魂灵之后散出黑白两股气息,沿着石碑不断游动扩大,到达碑底之时已成了小范围的浓雾。
“这么浓的雾气,要是有毒……这些人不都得死吗。”
“关键是没毒,就算是有毒,这些人已经死过一次根本不可能死第二次了。”段惊棠移到白令身旁,撑着脑袋说。
这里要比之前看得更清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