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在是蠢笨,换个方式教你。”
说罢,拦腰抱起华阳,将她放在了马背上,随后自己跃起,坐在了她的身后。此前他骑马带她,都是这个姿势。他顺势将华阳又拨回了自己的怀里。
华阳在他的带领下小心地牵起了缰绳。
慕容至的战马比方才那匹母马高出不少,四个蹄子都钉了生铁的马蹄铁,她不能确保自己假意摔下去,不会被马踢破脑袋。
她乖巧地倚在慕容至的怀里,由着他绕着马场转了一圈又一圈。
回去的时候华阳已经累瘫了,慕容至将她从马上抱下来的时候,她眼皮都抬不起来。慕容至把她放在地毯上,她只发出了轻微的哼哼声,随后呼吸便变得轻浅绵长。
慕容至的嘴角微微勾了一下,转身去外头冲凉,却不曾见到地毯上华阳的羽睫颤抖了两下,在他的脚步消失在营帐中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
骑马诚然是个体力活,可是华阳在长安时,连着一天从长安纵马至骊山,又赶在太阳落山前狩了一场猎,她都不曾喊累。
不过明明会骑马,却要装不会,实在是比她想象中要难上许多。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今天把慕容至逗弄得很开心,短期内他大概不会去为难王怀灵。
未几,慕容至带着一身寒气回来了,华阳艰难地翻了个身,直起身乖乖跪坐在地毯上。
慕容至睨了她一眼,说:“下去休息吧。明日慕容崎要去九龙山,你随我同去。”
华阳点点头,忙不迭地溜了。
她出帐,外头一个亲兵抬起头来,正是方才在马场替她牵马的那位。
他之前去过别庄,听过王怀灵弹琵琶,华阳对他还有些印象,思索了下他的名字:“刚若?”
他咧嘴露出了一个憨厚的笑容,结结巴巴地用不熟练的官话道:“今日辛苦了。”
“还没有多谢你。”华阳垂下眼睛。
刚若挠了挠头,整理了下词句,说:“将军是难伺候点,但多顺着他,总没错的。”
华阳接受了他的忠告,向他点点头以示感谢,便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