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桉手攥两张昏睡符:“这该如何…嗯…玩?”
“我来我来。”吕彦庭自告奋勇:“咱们没有染染的能力,就把这符纸烧了,然后给你想要捉弄的那个人喝下这符纸水就行了。”
符纸水?
傻子还看不出来有问题!
“纸符烧的灰遇水即溶,入口与普通白水并无二致。”烟柒染解释道。
原来如此。
“你们两个怎么一起来了?外面的那群人又是做什么的?”
吕彦庭命外面的内侍将晋武帝给烟柒染的赏赐抬进来,烟柒染看得眼睛都直了。
她不过回京短短数月,都有了自己的库房,如今这几箱子赏赐再放进去,她的小库房就满了,要挑个更大的地方了。
想来也是,怪不得京中是天下人都向往的地方,战事今年方歇,百姓疾苦,能饱腹就已经是许多人的奢望了,可京中上下依旧挥金如土,吃好、喝好,一切都不曾耽搁。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这晋武帝还是百姓们歌颂的仁德的掌权者,至少百姓们有的穿、有的吃,不敢想象若是换一个人,现在该是怎样的民不聊生。
有权者依旧大权在握,有钱的人依旧有钱,最终受苦的也不过是普通大众而已。
“染染,皇上命我在大理寺设了一个暗部,有你负责,专门负责常人无法处理的诡事,避免引起百姓心中恐慌,所以只能在暗中。
你我本就是未婚夫妻,我又是大理寺卿,你常出入旁人也能理解,所以只能委屈你了,不能有明面上的官职,但是俸禄皇上会给你的。
你看你是否愿意?若是不愿,还可以跟皇上再商议。”
晏时桉说起今日这出背后皇上的目的。
大理寺的暗部,由她负责!
有意思。
“五师兄,时桉哥哥,我,应了!!”
“代我谢过皇上。”
这样处理起那些不公的事情就更加名正言顺了。
明日她就走马上任,去大理寺当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