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你们看看,这一人多深的大坑,我这几个孔武有力的手下还挖了这几个时辰,你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书生若不是早有预谋,这大坑怎么会出现的如此刚好?
你们两个分明就是合谋将曾耀祖杀害,并早早准备好了一切,好可怕的心思,起了杀心还能与他同进同出,住在一间屋子、探讨学问,嬉笑打闹。”
正好,任诗沂也检查完了,前来禀报详情:“大人,曾耀祖确实是被硬物击中后脑,虽然失血过多但不足以致死,曾耀祖真正的死因是窒息,属下在他的口鼻中、指甲中都检查出有少量泥土。”
她的声音不大,却甚是沉重,足以跟前的几人听到,没有让正在痛哭中的曾居安知道。
这真相太过残酷,她害怕曾耀祖的爹无法承受。
不仅是任诗沂心情沉重,就连初一、十五都难以接受,好好一个少年郎,承载着家中希望、本该前途一片光明的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却接连遭受背叛、疼痛和绝望。
晏时桉气得烧红了眼眶:“初一、十五,将他们两个火速押往大理寺监牢,好生看管。”
“是。”
“是。”
“任仵作,你与他们一起回京,尽快将验尸状填写,我回去后要用。”
“是。”
剩下两名差役帮忙将曾耀祖的尸体运回桃林村,烟柒染上了马车,晏时桉也不骑马了,直接将马匹拴在了马车后面跟着跑,他也坐马车好了。
姜沐辰和姜夜对视一眼,姜夜也进去车厢了,外面只留姜沐辰自己赶车。
虽然他们相信晏时桉的为人,但是避免他们家的小萝卜过早的被野兔子叼跑了,还是得小心一点。
“时桉哥哥,他们两个按照律法会是什么下场?”烟柒染不了解这些。
“杀人者偿命,若曾耀祖的家里人愿意接受田景致和莫庭文家所出的银两,达成和解,那么他们二人就罪不至死,最严重也就是个流放极北之地二三十年。
但依我所想,他们必须处死,而且要昭告天下。”
晏时桉目光冷冽、锋芒毕露。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