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闹的姨母更加厌恶,丰表哥会对我赶尽杀绝的,现在为了保全名声肯定不会让爬床的事泄露出去。”
“娘,你可不能去。”殷施诗再三强调,她娘是个蠢货,自以为是,若不将她吓到,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她咬牙又道:“丰表哥说了,要让我一头撞死,他替我发丧。”
“娘,你可千万不能去闹。”
邬欣彤听闻,恨的咬牙切齿,“他敢!”这话说的底气不足,帝王可能真的会因为她姐姐对她们留情,可裴屿丰不会,这小子就是黑心肝的,当初不知多少次给她暗地里使绊子。
这个黑心肝的是真的能干出这种事出来。
她心神不宁,“这可如何是好。”
“出京。”殷施诗道。
她回来的路上想了一番,在京中爬床这件事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定时炸弹,只要她出京,这件事久而久之就会过去,到时候她在回来,那时候姨母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她在去跟她娘哭诉一番姨母必定心软。
她照样还是殷家的小姐,身后有太后这座靠山,两位表哥看在姨母的面子上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再者以她的容貌,京城的青年才俊还不是任她挑选。
“娘,后日我就出京,娘你明日替我打点打点,特别是爹那,可别说漏了嘴。”
邬欣彤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施诗放心,娘必定办好。”
回过神,她也终于绕明白了,幸亏施诗聪慧,不然她去找姐姐哭诉,闹一场就真的不好收场了。
先不说姐姐,就单是施诗的名声就得受损。
此时,殷施诗直接将裴屿丰择日选婿的话忘了一个彻底。
又或许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