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妄拿着她做满了笔记的一本书随意翻了翻，随便一页都有司黎娟秀的字迹，他眉梢上挑。

“想做律师？”

忽然被问这样的问题。

司黎：“啊？”

她抬眸看向季妄，见他手里面拿着法学的书，她才后知后觉，“也没有……想着多学

点总是有点用。”

季妄笑了声，他将书丢回桌面。

“书呆子。”

司黎瘪嘴：“学海无涯。”

“那你在书中有没有学到男女之间……”

对于季妄忽然靠近，炙热呼吸喷洒在她脖子上的亲近，司黎还是很不习惯，她下意识就往后靠。

“什么？”

“自然是za。”季妄这话一出来。

司黎直接惊愣在原地。

季妄看着因为他说的话，惊愣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耳朵逐渐泛红的她，他薄唇上扬，“你看的书没有告诉你？”

司黎从小到大接受的都是最好的教育，她学的东西也是正面，能用上的东西，而且相处的人也没有谁跟她谈论这方面，现在被季妄这么问，她不但不知道怎么回答，还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的害羞，她张了张嘴。

好半晌才憋出两个字。

“没有。”

“啧，看些没意思的书能有什么意思。”

“你说的书才没有意思。”司黎轻声反驳。

季妄看着她，他发现小公主对她不赞同的事情，她还真的一点都不逆来顺受，虽然每次话语都轻轻软软，却每次都反驳了，他勾了勾唇，小公主不愧是小公主啊，拥有自我的小脾气很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