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冲着陈宜昊笑,仿佛预谋做坏事的孩子,不用他交代,请她出去她也不打算出去,
“好的,不过你可得掩护我安全撤离。”。
陈宜昊离得她太近,她还没有梳洗,但身上依旧有好闻的淡雅香气,不是香水的味道,这样的早晨,只觉得清新如露,叫人错神。
可就在这一刹那,虚掩的门突然再次被推开,探进一张熟悉的脸,洋溢着阳光般的笑容,带着顽意与促狭,洋洋得意大声嚷嚷:“哈哈,我就知道,这下可被我捉到了吧!”
恐怕谁也比不上廖可言这般倒霉吧?
清晨六点衣衫不整,怀里还抱着一个大白枕头,赤足站在陈宜昊那张硕大无比的睡床前。
而床上被褥凌乱,另一只枕头摇摇欲坠,被子则从床上一直逶逦拖到地下
,怎么看这一幕都能让人生出无限遐想。
站在门外的李云哲已经十分合作地举手挡住了眼睛,嚷嚷道,“你们放心,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但是从指缝间都可以看到他的眼珠正滴溜溜转,陈宜昊哭笑不得,拿起地下的枕头狠狠地朝他砸过去,大步向前,把他往门外推,“走走走,你不是有事情和我说么。”
“怎么?你不换衣服了?”李云哲一脸坏笑的反问道。
“你先下楼去等我。”
“好……四十分钟够不够?要不一小时?不要紧,我正好可以在楼下晨跑几圈,你放心,慢慢来,慢慢来啊……”
陈宜昊终于忍无可忍,吼道,“李云哲,你丫闭嘴滚蛋!”
“行,我马上就走。”李云哲动作敏捷地闪往门边,最后却扭头冲着卧室,贼心不死地高呼:“廖小姐,对不起啊,廖突了。”
说完在陈宜昊发飙之前,他顺利地逃之夭夭了。
房间里剩了廖可言与陈宜昊两两相望。
陈宜昊开口打破沉默,“别理他,最近这几年越发没正形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和他解释清楚。”
“呃……”廖可言反倒已经无所谓了,“我去刷牙。”
今天她还约了黎羽茜,可不能迟到。
把廖可言送走之后,没人知道陈宜昊和李云哲做了什么勾当,反正这件事情没有传到任何人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