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一套衣服给她:“新的,我还没穿过。”
没想到他这样细心,于是接过去。他打开浴室的门,说:“你用吧,我去看会儿报告。”
浴室洗脸台上只有寥寥几样清洁用品,剃须刀、刮胡刀……
纯粹的男性气息,空气里有淡淡的薄荷芳香,令人觉得清爽。
廖可言关上门,洗了个痛快的热水澡,她将水
调得很热,滚烫的水线激在肌肤上,带来轻微的灼痛与舒适。可是洗到一半,她突然发觉了不对劲。
这辈子最尴尬、最无奈、最要命的,恐怕就是这一刻了。
廖可言只觉得哭都哭不出来,她忘了自己只要一喝酒,酒精作用下,生理期就会突然提前而至。
天啊天!太要命了!为什么偏偏要这个时候来?真的是让人欲哭无泪!
她已经完全想不出办法来,她今天真是倒霉到家了,如果不是那该死的钥匙,如果她能找着黎羽茜,如果她不是一时无奈跑到这里来,这一切就不会变得这么窘迫……
可是现在的她到底要怎么办?
究竟是谁说天无绝人之路的?眼下这情形,谁能来来给她指条不绝之路?
花洒的水还“刷刷”喷在身上,她总不能在这浴室洗上一辈子吧,可是怎么能出去?
浴室里热气蒸腾,廖可言头脑发僵,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站在花洒漫散的水注下,急得又出了一身汗,最后终于看到架子上搁着大盒面巾纸,急中生智。
江湖救急,先出去再说。
廖可言草草地处理了一下,穿上衣服走出去,衣服太长太大,她将袖子与裤腿都卷了好几折,但顾不上了。步步都像是小美人鱼,活脱脱像赤足走在刀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