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他就自己主动说了,“那天晚上没什么,我跟华初筠也都说清楚了。我心有所属,让她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跟她再没有关系,不会再碰面了。”
心有所属。
宋莺时不说话了。
微微有点尴尬。
但薄旷自己倒是没什么,一贯得敞亮,“莺时,你也不用有压力。别被我影响了,我跟你说过,情爱的事我不强求,是工作不够多,还是人民币赚够了,一个大男人难道就不能忙点事业的事吗?”
宋莺时讷讷说“是”。
听薄旷这样斩钉截铁地告诉她跟华初筠划清了界限,这样看来,恐怕是认真了。
难道华初筠是因为“失恋”,所以才“失联”?
宋莺时现在想找她,倒
不是催工作的事,而是真的担心她的状态了。
不过……
“我想打个电话给她,开导开导她……是不是不合适啊?”
宋莺时都有点担心,虽然自己只把薄旷当朋友,但薄旷却说什么“心有所属”,万一华初筠又恨上了自己,不想当朋友了所以才不回电话。
那宋莺时现在巴巴地找上门去,无异于给华初筠伤口撒盐了。
果然,薄旷就制止了她。
“不,我劝你不要去找她。”
但也只是这样一句话,并没有解释更多。
宋莺时看着薄旷冷怒的样子,不好再问什么。
司机一路上都听到他们的谈话,他是薄旷的心腹,先前宋莺时在wildness上班,跟司机也有交集。
没防备司机突然插话,愤愤不平道:“小宋你别去找那个疯女人了,她现在逮谁咬谁,真不是个东西!”
宋莺时:“……啊?”
薄旷一声呵止了司机自作主张的插话,宋莺时却有点不相信地看看司机,又看看薄旷。
她试探着问道:“薄旷,你别跟我说,你骨折的事跟初筠有关系!”
薄旷完好的右手支着额角,揉了揉没说话。
但这时的沉默更像是一种默认。
再结合司机的言行,宋莺时心里已经确定,大概真的是华初筠害薄旷骨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