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宋莺时,你有没有想过,以杜明今时今日的地位,为什么还要关照一个基本没可能再起复的老领导?”
被宋莺时瞪了一眼,商砚深也没什么说错话的羞愧模样,他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宋德厚的事业已经到了终点,未来刑满出狱,他们能让他安享晚年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因为他有情有义!”
商砚深微叹口气,“你就没想过,既然是老部下,你爸的事为什么对他的仕途一点没有影响?”
宋莺时皱眉,情绪变得平静了一些,“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杜明当年不是没有受到影响,他被调到c省,从商贸口调到了宣传口,去年下半年才回了海城。我爸爸出事如果真的和他有关系,他难道不是应该避得远远的?你也说我爸爸东山难再起,又何必这么些年虚情假意,做给谁看呢?“
商砚深看她一眼,摸了把她的头发,启动了车子。
看来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看来是他关心则乱,小看她了。
至于杜明当年到底在宋德厚贪污一案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商砚深这些年不是没有调查过。
的确,这起案子里没有一点杜明的影子。
他摘得非常干净。
但以他当年跟宋德厚的关系,这么干净的履历就代表他很有问题。
但还是那句话,宋德厚已经倒台,没人会愿意为了他去得罪一个前途无量的杜明。
商砚深更加不会在这个时候告诉宋莺时太多,不然她在杜明面前估计一眼就被看穿了。
到时候杜明为了保守秘密,会对宋莺时做什么谁也猜不到。
但杜明绝对没有面上看起来那样敦厚守正,到了这个位置上,谁不披上两层皮?
商砚深启动车子,哄了一句,“你说得有道理,真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