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生怕宋莺时会觉得不适。
宋莺时正要问他后半句话,就听到房门被人推开了。
商砚深走进来,看到宋莺时正捧着手机跟人聊天。
他堂而皇之地去看她的手机界面——跟昨天那个一眼瞥到贺酌名字就默默摆脸色的商砚深仿佛不是一个人。
一夜之间放下了他的架子。
宋莺时没料到他会来看,没来得及退出聊天界面。
她自认现在对商砚深也有了几分了解。
这人在这种时候总是小气
的要命。
果然,宋莺时听到他哼笑了一声。
她连忙先发制人,“我跟薄总什么都没聊,我只是在问视频的事。”
聊天记录就摆在那里,商砚深自己都看到了。
他把宋莺时从床上拉起来,“舍近求远,你为什么不问我?”
“你知道?”
“我知道?”商砚深微微抬高一点声音,“如果不是你瞒了我三天,第二天我就把那个女人揪出来,所有事都处理干净了。”
宋莺时:“……”
又翻旧账。
“你怎么知道的?”
商砚深对于她质疑自己略微不满,微微抬高了眉峰。
宋莺时见他不说,便收回目光,“无所谓,等回国以后我再我去问薄总好了。”
她以退为进,而且丝毫不在意商砚深看出来她就是故意的。
“他都在说想你了,你还往人家眼前凑。到底有没有一点当已婚人士的自觉?”
“他什么时候说想……”
宋莺时再低头,停留在薄旷说了一半的那句话上,忽然也反应了过来。
她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商砚深也没再继续说什么。
总是吃飞醋也不是他的风格。
“我今天要押朗儿回学校报道。你是陪歆姨还是跟我一块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