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抱着的女人接过来。
薄旷倒是没有过火地跟他抢什么,只是在商砚深动作略显粗暴地把人接过去时,好心地提醒了一句,“轻一点,小心把她弄醒。”
商砚深闻到宋莺时身上淡淡的酒味,冷声道:
“不用你装好心。”
“我怎么是装好心了?”
“你把别人老婆灌醉,难道还安了什么好心?”
薄旷无奈地看着他,解释的话却像火上浇油,“我怎么可能灌她,我替她挡了不少酒是真的。”
一个老板是不可能替下属挡酒的。
那他是以什么身份挡酒?
当然是追求者。
“就算你真的灌了她……啧。”商砚深将人掂了掂,轻蔑道,“到最后不还是得送回到我怀里?”
因为他的动作,宋莺时也动弹了一下,脸往他的胸膛埋过去。
似乎是闻到了熟悉的令她安心的味道,宋莺时还蹭了几下,乖得要命。
商砚深刚刚还冷鸷的气息,因为宋莺时的这个动作,而消散了几分。
似真似假地端出架子,“谢谢薄总照顾我老婆了。不过下次不麻烦你送她回来,让人给我打个电话就可以。”
薄旷也不是吃素的,他淡淡回道:“如果莺时想要你接的话,自己就会给你打电话了。她不找你我来找你,她会埋怨我多事。”
这话里的意思,无非是彰显宋莺时对他异于常人的亲密态度,顺便讽刺她对自己的丈夫完全没有依赖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