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宋莺时雪亮的目光,一阵心虚。
继而竖起浑身尖刺,讥诮道:“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是不被承认的商家儿媳啊!”
自从知道商砚深和宋莺时的关系,这两天,商朗儿也有意地打听了一下。
结果竟然发现圈子里的人竟然都不知道商砚深结婚了!
商朗儿简直想畅快地大笑,宋莺时竟然也能忍。
“我就说嘛,就算我在国外,我哥可是商砚深哎!他结婚怎么可能没有报道?原来你们压根都没有公开啊。宋莺时啊宋莺时,你这跪舔得也太可怜了吧?连个名分都没有,你跟个暖床的情妇有什么区别?”
宋莺时有更重要
的事要去做,这么点言语攻击根本懒得理会。
更重要的是,商朗儿说的不尽不实,她可没有“暖床”的功能。
眼看着宁西言的车子开过来,宋莺时扔下一句,“你或许可以回去问问商砚深,一直以来到底是谁求着给谁暖床。”
恰好宁西言的车子靠边,下来给宋莺时开门。
看到商朗儿,宁西言朝她礼节性笑了一下。
商朗儿气个绝倒。
在宋莺时弯腰上车前,迅速掏出手机,拍下几张宋莺时和宁西言的合照,刷刷地给商砚深发了过去。
“哥,看看你的好老婆!”
商砚深的手机震了两下,扫一眼看到是商朗儿的消息,压根没有点开,继续处理公务。
等下午闲下来,再点开手机,看到那几张照片,薄唇微抿,目光沉了下来。
照片上宁西言风度翩翩地替她开门,护着车顶。
豪车俊男,看起来还真是春风得意。
他才懒得管宋莺时跟什么男人来往,但是他们竟然现眼现到商家人面前去了,尤其这人还是大喇叭商朗儿。
生怕传不回家里?
商砚深冷冷地嗤了一声,将手机往桌上一扔。
就在这时,向俊敲门进来,“商总,您让我监视薛凛的那家科技公司的动向,我今早追踪到了他在破产转让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