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莺时在危急时刻,脑子却清醒。
她忽然想到,“何坤!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商砚深打你的事!”
何坤的动作一顿,宋莺时忙又道:“他是为我打你的!你想一想那天酒席上是不是语言上对我不尊重?如果他不是我老公,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打你?”
那天何坤又受伤又丢脸,恨不得没人记得这件事。
宋莺时不提还好,一提何坤就炸了!
“行,你说商砚深是为你打我,那我这口窝囊气,今天就还到你身上了!”
他动作凶狠,欲念如魔,撕不开她的衣服,干脆动手又打了她两巴掌,将人扇到地上。
宋莺时娇生惯养的,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暴力?
她倒在地上蜷成一团,何坤的拳脚雨点般地落在她的腰上、肩上、背上,“你知道个屁!商砚深就是这种不讲理的霸王,他是商家养在外头的野种,当了十几年的混混!想揍人的时候还要理由?!还为了你?!真能蹭!你自己不要脸地网上贴,还真当是个男人都能看上你!”
暴力让人失去理智,更何况何坤本来就是冲动派。
这个女人如此不驯,干脆打服了再上!
……
宁西言虽然被宋莺时拒绝了,但这么晚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
还是自作主张去开了
车过来接她。
他的车刚开到会所门口,就看到宋莺时被一个侍应生又带回了会所。
宁西言觉得奇怪,宋莺时今晚就是一个人来的,还被何坤当面羞辱,总不至于回去找什么人。
是落下东西了?
他耐下性子在门口等了十来分钟,宋莺时却还没出来。
他觉得有点不对劲,想给她打电话问问,却想起回国后还不知道她的新号码。
宁西言当机立断下了车。
上楼找了一圈,连何坤的包厢都回去看过了,没找到宋莺时。
最让他不安的是,何坤那厮也不在!
宁西言摔门而出,疯了一样找刚才那个侍应生。
一边找,一边给何坤打电话。
无论如何,先把这个最危险的因素排除掉!
“嘟、嘟、嘟——”
电话一直无人接听,宁西言的不安也到达了顶点。
幸好,被他找到了刚才那个侍应生。
宁西言一把揪住那人的领子,托盘上的酒杯倾倒一片,将两人的衣服都沾湿了,但谁也顾不上。
“说!你把刚才那个女人带到哪儿去了?!”
宁西言跑到3809砸门的时候,何坤刚意识到宋莺时半天没动静了。
他翻过宋莺时抱着头脸的双臂,发现她已经半昏死过去。
何坤在最初的惊慌过去以后,咸猪手
摸上了宋莺时微微肿起的脸。
绝色的脸上几抹泪痕,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还激发了男人的暴虐欲望。
何坤一把将宋莺时脖子后面的珍珠扣扯掉,动手就要脱衣服,门却被砰砰砰地敲响了。
“宋莺时!你在不在里面?开门!!”
何坤听出是宁西言的声音,恼怒不已。
刚刚打电话的人也是他,何坤没理,现在竟然还找上来了!
何坤只当听不见,继续动手。
宋莺时人都在他床上了,再不把她办了,他真的白惦记这么久!
何坤继续动手脱她的衣服。
宋莺时今天穿的是荷叶边立领打底,不管是脱是撕都要费些功夫,何坤干脆伸向她的裤扣……
“砰!”一声巨响,是有人在砸他的门!
这动静别说何坤自己,恐怕整层房间的人都要听到了。
何坤终于进行不下去了,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大步走过去拉开了门。
下一秒瞪大双眼,急急偏开头。
一个红色灭火器差点就砸中了何坤的脑袋!
何坤将灭火器一把夺过。
但怒气冲顶的宁西言在看到他身上的穿着时,直接爆呵一声,“何坤,你这个畜生!”
宁西言的拳头迎面朝何坤的脸上招呼。
何坤也是一肚子火,两人厮打在一起。
宋莺时原本
已经晕了过去,何坤拽着她头发将人扔到床上的时候,疼痛让她恢复了一点神志。
此时此刻,门口的打斗声,让宋莺时咬着牙撑着爬起来。
只依稀看到一个身量颀长的男人跟何坤扭打在一起。
宋莺时含泪,咬着牙恨恨地叫他的名字,“商砚深!”
正在扭打的两个男人听到这个名字,动作均是一顿。
两秒后还是何坤先反应过来,一拳将宁西言的脸揍到一边,“艹他妈的还是商砚深!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