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挑衅道:“你敢留下么?”
“只要你别到我面前惹嫌,我会很乐意留下来玩一会儿。”宋莺时绕过商砚深和林菀,自己挑了个沙发坐下来。
不仅如此,还招呼面含关切的薄旷,“薄总,上次谈了一半的ec设计大赛,你不是说有资料要跟我讨论么?”
一句话,将两人的关系拨云散雾,毫无暧昧。
薄旷走过去,不顾商砚深晦涩不明的目光,在她身边坐下。
他还真有资料要传给宋莺时,两人直接拿
出手机,传了资料。
宋莺时干脆打开看了起来,丝毫不像是快要出洋相的人。
——已经有人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林菀带了节奏,谁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下药的事啊?
薄旷盯着宋莺时认真的侧面,压着声音问道:“你还好?”
“当然。”宋莺时不看他,戏谑道,“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要对商砚深做点什么吧?”
薄旷喉结动了动,“我认识的宋莺时当然不是这样的人。但我也担心……”
“担心什么?”
他担心宋莺时被商砚深辜负了,受尽委屈,然后做出糊涂事。
她下药,有可能是为了挽回丈夫而作践自己,也有可能是剑走偏锋想要报复丈夫——薄旷可以理解,但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所以他要带走她。
但看着宋莺时沉静专注的侧面,他隐隐觉得自己担心错了。
薄旷换个不正经的语调回道,“我是一个爱慕你的男人,你说我担心什么?”
宋莺时挽了挽鬓边的碎发。
她要跟商砚深离婚,不代表她想在这个时候跟薄旷搞暧昧。
男人的苦还没吃够?事业什么的不香么?
宋莺时直言道:“我跟他做了两年夫妻,不管你担心什么,都晚了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