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喜闻乐见。”
能让商砚深不痛快,他就很痛快。
而宋莺时恰好跟他目标一致。
刚才,她在看到商砚深和林菀后立刻改变主意,不是为了和他们打擂台。
她没这么无聊。
而是她深知商砚深有多忌惮薄旷——如果她跟薄旷交好,能逼得商砚深认真考虑离婚的事,那也算是天助她也。
人齐了进包厢,宋莺时在几轮敬酒后,很快意识到一个问题。
其他人好像都在隐隐针对薄旷。
除了薄旷,其他都是靠家族庇荫的富二代,对他这样白手起家的新贵,有种又妒又鄙的矛盾观感。
但不包括商砚深。
在被认回商家之前,据说他是过过一阵苦日子的,没那些人的天然优越感。
再说了,他大概不屑于这样肤浅
地为难人。
不过薄旷不是草包,他游刃有余地和这些人推拉,一点不吃亏。
所以大家渐渐把矛头转向了他带来的宋莺时。
在宋德厚出事后,宋家这颗人人竞逐的“明珠”就跌落了凡尘。
圈子里不少二代垂涎她的美貌,想要趁虚而入。
但宋莺时这两年低调得厉害,就好像被什么势力保护起来了一样,让很多人的不轨想法都落了空。
“莺时,好久没见你出来走动了,我还以为你背着大家嫁人去了。”
说话的何家二少,是当初追她追得最热烈那个,甚至在宋家倒台后,还放言五百万买她一夜。
宋莺时对他没有好印象。
她唇角一勾,慢吞吞道:“我还真是结婚去了,你怎么知道的?”
何二少当然不相信,还以为她跟自己玩笑,“那不能够。你结婚怎么可能不通知哥哥我呢?”
宋莺时目光淡淡一扫商砚深。
狗男人倒是沉得住气,半点眼皮也不抬。
但他身旁的林菀看过来的目光却暗含警告。
好像在担心宋莺时公开和商砚深的关系,会让他名声受损一样。
“为什么不可能——当然因为你不配呀。”宋莺时在何二少发火之前,笑得甜美,“……开玩笑的,二少。下次结婚我一定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