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说得对,他是孩子的们的父亲,他必须给他们树立一个好榜样!
他必须撑过去,绝对不能被药瘾给打败!
凌司爵握住南雪的手,眼神痛苦的看着她,颤抖着声音说:
“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挺过去。但是,你答应我,不要靠…靠近我,我怕……”
他的话没有说完,楚南雪整个人扑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
“我不答应!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我不会避开,我和孩子陪着你一起撑过去。你要是撑不过去,我和孩子就陪你一起死!”
“你疯了?放开我……你不可以这么做……”
凌司爵被南雪的话吓到了,抬手要推开她,无奈身体正处于药瘾发作期,怎么都使不上劲。
看着怀中的南雪,他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每次药瘾一发作,他就像疯魔了般,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要是他不小心害怕伤害她,害怕伤害到她腹中的孩子,那会让他比死还难受的。
楚南雪充耳不闻,态度坚决。
“南雪,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你也要为我们的孩子着想。我求你,放开我……”
四肢密密麻麻的痛楚南再次袭来
,凌司爵知道药瘾又发作了,见南雪死活不听劝,他忙朝铁笼外的白痕喊道:
“白痕,把南雪拉开。”
“我倒是想拉,问题我怎么拉?”
白痕看凌司爵一脸的血,就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一样,楚南雪又不怕死的抱着他不放,他也很着急。
可是,再急也没有用,铁笼那么重,他一个人又抬不起来。想拉楚南雪,手又不够长。
“楚南雪,你就听他的话,躲着点吧。要是你和孩子在他手上有个好歹,凌司爵一定会恨心自己的。你那么爱他,舍得他一辈子活在悔恨中吗?”
楚南雪当然舍不得,可是现在他们什么都没有,孩子是他们唯一的筹码,她只能这么做。
她知道,她这个决定很自私,很残忍。
但是,只要能让司爵挺过去,她不后悔!
白痕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头痛的来回走动。
一个不听劝,一个控制不了自己,这两个人要是在这里有个好歹。
别说老沐不放过他,墨烽和左克一定会把挫骨扬灰的,早知道这种情况,打死他也不会跟他们一起来这个鬼地方。
“啊——”
痛苦口申口今声突然传来。
白
痕一惊,抬头望去,只见凌司爵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一双眼睛红得特别的吓人,就像锋利的刀,死死的盯着他怀中的楚南雪,活像要将她千刀万剐似的,看得他整颗心都提起来。
楚南雪却像没有感觉到威胁般,依然紧抱着他不放。
白痕忙冲她大喊道:“楚南雪,快走开,他会伤到你和孩子的。”
“不会的,司爵那么爱我,他不会舍得伤害我的。”
楚南雪扬起头,噙着泪水的黑眸灼灼的凝视着他,声音温柔而坚定:
“司爵,我知道你还有理智,我知道你不舍得伤我和孩子的,是不是?你说我们这胎会是儿子,还是女儿?要是女儿的话,你想取什么名字?”
白痕看着这一幕,特么差点爆粗口。
楚南雪是不是疯了?
在这个时候不逃命,还有心情跟发了疯的凌司爵谈论未出生孩子的性别和名字?
而就在他为楚南雪的处境担忧时,意外的一幕发生了……
不知道是凌司爵没有完全丧失理智,还是楚南雪的话凑效,只见他眸中的唳气一点点的消失……
白痕惊奇的看着他。
凌司爵他……这是撑住了?
不是说那个药
瘾很难克制的吗?
他刚才还差点掐死楚南雪,难道是因为孩子?
楚南雪也感觉到他眼神的变化,抬手捧着他染血的脸,继续说:
“司爵,你说过等我们离开这里,你要给我办一个盛大的婚礼的。婚礼的形式,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就办一个传统的中式婚礼。你觉得怎么样?还是说,你想要西式的?”
凌司爵仿佛听见她的话,静静的和她对视了数秒。
突然,他一把推开怀中楚南雪,踉跄的退到铁笼的一角,迅速背过身。
“司爵……”
楚南雪后退两步,随即又向他跑过去,只是还没靠近,她就被凌司爵喝住:
“不想让我死的话,不要过来。”
楚南雪闻言,双脚钉在原地,看他双手青筋凸起,身体抖得像筛糠似的,忍不住捂嘴痛哭。
司爵,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减轻你的痛苦?
凌司爵将身体减缩成一团,死死的咬紧牙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