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雪脑中刚闪过这个想法,就见凌司爵背对着她,双手死死的抓住铁条,他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像在拼命的在克制着什么。
楚南雪知道他的药瘾发作了,心头慌乱不已,转头就朝正在密室外的白痕大喊道:
“白痕,快,快把包里的针包给我扔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
白痕机关找到一半,突然听见楚南雪的喊声,赶紧跑回到密室。
看见铁笼中凌司爵脸色惨白,身体还一直在抽搐,白痕瞬间吓了一跳,“他……他这是……”
“别问了,赶紧把针包给我拿来。”楚南雪心急如焚的冲他吼了一句,抬脚就向凌司爵走过去,“司爵……”
“不准过来!”
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凌司爵立刻吼道。
他不想让南雪看见他狼狈的样子!
也怕他会控制不住药瘾,会失控的伤害到她,那会比直接杀了他更难受。
“司爵,我只是想帮帮你,你不要……”
看着他颤抖的背部,楚南雪心疼不已,哽着声音说道。
“你不过来,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忙。”凌司爵艰难的深呼吸了口气,声音低哑的哀求道:“南雪,我求你,不要……嗯哼……”
话没说完,凌司爵突然感觉到
一阵钻心刺骨的痛,那种感觉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他全身的骨头,痛痒难耐,难受得他想撞墙。
凌司爵用力的咬牙,心里不停对自己说:要忍,一定要忍过去!
可是,他越忍耐,身上的痛楚就不停的在加剧。
身体里每个细胞在体内疯狂的叫嚣着,身上每寸皮肤都像刀子在割一样,痛苦万分。
头更是像要爆炸一样。
凌司爵的理智渐渐被吞噬,他顿时犹如失控的猛兽,疯狂的用头撞击面前的铁条。没一会,他的额头就被撞得鲜血直流,但他却似乎感觉不到痛一样。
反而还有些兴奋……
看着这血腥的场面,楚南雪害怕极了,她什么也不顾的跑上去,双手紧紧的抱住他:
“司爵……不要再撞了,你的头已经流血了,再撞下去你会……啊……”
劝说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手被凌司爵粗鲁的扯开,重重的被甩出去。
“啊——”
楚南雪没有想到他的力气突然变得那么大,在连续后退了几步后,后背砰的一声撞在后面的铁条。
身后的铁条是菱角形的。
楚南雪这么一撞,整个肩膀一阵火—辣辣的疼。
白痕提着包从外面宫殿跑过来,正好看见这一幕,不由被吓
着了:“楚南雪,你怎么样?伤着没有?”
“没事。”楚南雪忍着痛摇摇头,对他伸出手:“针包呢?赶紧给我。”
“你确定你有带针包?我刚才在外面把你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没有找到啊。”
怕她不相信,白痕弯身拉开背包,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当着楚南雪的面找了一遍。
“不可能的,我明明把针包放在里面的。”
见白痕倒出来的东西里没有针包,楚南雪心慌不已。
针包到哪里去了?
她就怕司爵中途有什么事,她才特意带上针包的,怎么会不见了呢?
难道是他们在竹林摔下来的时候掉了?
完了,没有针包,她怎么帮司爵压助药瘾?
看着撞破头的凌司爵,楚南雪又急又无助。
程君说他的药瘾越来越重,如果不服药,就得外在辅助不然很难挺过去的。
对了,药!
不能针灸,还有药。
想到这里,楚南雪不顾危险再次跑上前:
“司爵,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你口袋里有药,你拿出来吃几粒就可以把药瘾压下去了。 ”
楚南雪的话似乎起到作用,正在撞头的凌司爵突然停下来,转身缓缓向她走过去。
楚南雪以为他听见她说的话,正庆幸
着,凌司爵突然抬手掐住她的脖子。
“啊——”
呼吸骤然被剥夺,楚南雪痛苦的挣扎着:
“司爵,你……你干什么……我是南……南雪,你放开……”
“凌司爵,你放手。她是楚南雪,你的老婆,你快点放开他。你会把她给掐死的!”
白痕刚把地上的东西收回到背包里,抬头就见凌司爵疯似的掐着楚南雪的脖子,一副想置她于死地的样子,冷不丁的吓了一大跳。
他赶紧把手伸进铁笼里,想要阻止凌司爵疯狂的行为,无奈两人离开太远,别说阻止凌司爵,就连他的衣角勾都勾不到。
见楚南雪被他掐得快要喘不过气,他抓起背包里的东西直接往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