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试探米娜恩的态度,可米娜恩直接挂断了电话,并没有说去或者不去。
她如实的将细节都说给了原依依听,还问她要不要再给米娜恩打个电话过去,可原依依笑了笑,就让她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晚些时候,莫寒珹回来,一眼就看到了新摆上的青花瓷摆件。
星星的注意力,从来都是放在这位帅爹地身上,当下连忙举手,殷勤的给他答疑解惑:“这是外公外婆送过来的,刚拆的快递。”
听到是原父原母快递过来的,莫寒珹没有再多想。
原依依从楼上下来,正好听见星星奶声奶气的声音。
看到爹地和妈咪在一块,星星自觉的离开,不在这里当小电灯泡。
莫寒珹上去,搂着人的腰上去,姿态亲昵:“宝贝,累不累?”
原依依有些懵:“累?”
这话从何说起?
莫寒珹将人困在自己怀里,眼里像是长了勾子:“你都在我心里跑了一天了,一定累。”
原依依:“……”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她一脚踹过去,脸色相当嫌弃:“什么时候学的这些土味情话?”
“你不喜欢?”莫寒珹脸上的笑一收,看原依依不像是开玩笑,他脸上的笑终于僵
住,迅速出卖盟友。
“高虔教我的。”
死道友不死贫道,他真是信了这个损友的邪,才会真的拿高虔那套来实施。
他提到高虔,原依依反应过来,想到苏酥的托付,她出声试探:“高虔最近怎么没过来?出差了?”
听她提到别的男人,莫寒珹面上闪过醋意,刚把人搂到怀里,准备好好收拾一顿,高虔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寒珹!”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原依依心中一喜,毫不犹豫一把推开他,下了楼。
莫寒珹被她推的腰撞到楼梯上,他扶着腰,呲牙咧嘴,咬牙切齿:“原!依!依!”
都说七年之痒,他们还没领结婚证呢,这就开始痒了?
而且痒的对象,还是高虔?
这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在心里狠狠的将高虔记了一笔,莫寒珹跟着她下楼。
高虔还在一楼嚷嚷:“寒珹!怎么还不出来?兄弟有难,你就这么躲着?陪我去喝酒!别一天天的在你那书房里面窝着!”
原依依抽了抽嘴角,很是担心高虔的精神状态。
“高总,几天不见,你怎么这么颓废了?”
看到出来的是原依依,高虔稍稍收敛了些:“原小姐,寒珹是不是在书房?
我去书房找他就行,不用招呼我。”
他跟原依依并不熟,打了个招呼就打算走人。
莫寒珹就是个醋坛子,他可不想轻易招惹。
正想着莫寒珹,就看到莫寒珹从楼上下来,衬衣长裤,腰细腿长。
“高虔,我可不像你,工作就该在工作场上完成,都回家了,当然老婆孩子热炕头。”
高虔:“……”
怎么感觉自己吃了一嘴的狗粮?
已婚男人怎么了?有什么了不起?而且他俩不是还没领证吗?
得瑟什么?
“你怎么来了?”莫寒珹下楼,语气不怎么好,坐在了沙发上。
这大晚上的,他不在自己家呆着,跑他家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找你喝酒。”高虔在他对面坐下,有些憋屈。
莫寒珹可不惯着他,端着水喝了一口,掀了掀眼皮子:“少给我说这些虚的,有什么事赶紧说,真要是没事找人喝酒,你高总还缺陪喝酒的?”
高虔被他怼的无言以对,眼神直往原依依身上看,显然有难言之隐。
他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莫寒珹却装瞎子,就是不接招。
偏偏原依依也装傻站在原地,摆明了要听八卦,高虔不说明白,她就一直装不懂。
高虔顿时来气
,这对夫妻还真是天造地设,损到顶了!
莫寒珹瞥了原依依一眼,憋着笑,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原依依立马欢天喜地的坐了过去,正好她站着累的慌。
高虔莫名其妙跑过来,他一脸的苦大仇深,还不让她听!
大秘密!一定是天大的秘密!
她一定不能走!非得在这守着听完不可。
这夫妻两个摆明了欺负他一个单身狗,高虔干脆破罐子破摔,两肘撑在膝盖上,伏低身子。
“我心里发愁,憋屈。”
“因为什么?”
“……苏酥。”
听到自己亲闺蜜的名字从高虔嘴里出来,原依依懵了,进而穷追不舍:“关苏酥什么事?”
高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