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冰清玉洁的,整个医院谁不知道你的那些破事?在国外玩的那么开,前任无数,都不知道得了什么病,这时候开始装女神了?”
苏酥缓缓扭头,似笑非笑:“是谁破防了我不说。”
男人一看没激怒她,双眼都气红了,还在强行挽尊:“谁破防?苏酥,你以为你是谁?在骄傲什么?”
苏酥掏了掏耳朵,同情怜悯的盯着他:“真可怜,这么容易就破防,一定是经常被人拒绝吧?”
原依依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推开消防通道的门,站在了苏酥面前。
“陈医生,一直觊觎你配不上的,当然就没有一次能得逞的,你在恼羞成怒什么?又在羞愤难当什么?”
陈建盯着她看了两秒,认了出来,推了推眼镜框,话说的异常恶毒:“你是苏酥的那个闺蜜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是被千人枕万人骑的婊x,脏的要命,随便玩玩还当真了,你们这种货色,送我我都不要。”
原依依皱了皱眉头,很难相信这话是从一个高学历的男人嘴里吐出来的,而且这个男人平时给人的印象还老实忠厚,安全无害。
她抬起了手里的手机:“看,
录着音呢。”
话落,原依依顺利的在这个姓陈的脸上看到了慌乱。
“删掉!我警告你,现在就给我删掉!”
“现在知道怕了?刚刚不是挺嚣张的吗?”
原依依晃着手里正在录音的手机,逗狗似的逗着他:“真想让所有人看看你这副丑态,就凭你这德性,也敢高攀我闺蜜?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说完她不再纠缠,牵着苏酥的手离开。
等走远了,苏酥才冲原依依竖起了大拇指:“行啊!几日不见,你怼人的本事见长,看来深得莫总真传。”
原依依红了脸:“你胡说八道什么?”
苏酥更加来劲,追了上去:“哟!这副心虚模样,看来在国外,你俩的亲密接触不少啊……这么一看,确实被滋润的水当当的,这么娇嫩,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得在床上多亲近,才能这么黑。”
原依依被她调侃的面子上挂不住,狠狠的跺了跺脚:“别胡说八道!再乱说我可生气了。”
苏酥眼看着人真要被她逗的发火,见好就收,正经起来:“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这陈医生平时看着挺老实的,没想到疯起来跟疯狗似的,见人就
咬。”
听她提起刚刚楼梯间的疯子,原依依正了正脸色:“苏酥,不如你就公开和高虔的关系,也好给自己省点麻烦。”
别的不说,至少高虔外形和社会地位,足够让一圈没有自知之明的男人自惭形秽不敢招惹。
听她提到高虔,苏酥有些扭捏:“怎么提?我一个女孩子,怎么能上赶着……”
原依依看着她扭过来扭过去,抽了抽嘴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上赶着的次数还少吗?”
天上下红雨了,苏酥知道害羞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母猪都会上树了。
“之前不一样,我就是玩玩,当然要主动出击,回国后我可没这么随便。”
苏酥据理力争,死活不肯自己上赶着。
到底是自己亲闺蜜,除了惯着,还能怎么办?
原依依叹了口气:“行了行了,知道了,等碰到高虔,我帮你暗示行了吧?”
达到目的,苏酥抱着她的手臂撒娇,满脸写着感动:“好依依,果然只有你是我的依靠……要是没有你,我可怎么活?”
实在受不了苏酥的腻歪,原依依在他办公室待了不到十分钟,立马回了家。
刚进门,二宝就迎了
上来,手里还捧着一个大礼盒:“妈咪,外公外婆寄了东西回来。”
原依依接过来拆开,看到里面的青花瓷摆件,摸不着头脑。
“怎么当初不让我们带过来,非得快递?”
这摆件是件古董,价值不菲又易碎,而且也不大,完全可以轻轻松松戴着过机场,寄快递风险大,费用又高。
怎么算怎么划不来。
“外公外婆给你打电话没有?”原依依将摆件放在手心,蹲下来问二宝。
二宝摇摇头:“没有接到过电话。”
原依依心里的疑惑更重,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了原父的电话。
“忙音?”
她不死心,又打了原母的手机号,这回则是关机。
两边都打不通,她心里升起不安,想到之前回a市的乌龙,她勉强镇定下来。
“难道是出去了?”
正纳闷时,珍妮从外面进来,注意到原依依手里的青花瓷摆件,眼前一亮。
“好漂亮的摆件。”
将青花瓷摆件递给珍妮把玩了一会儿,原依依这才将放在兜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