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计算,我决定了,就抄它的书!
让我刻一份竹简我也认了,一片1块钱呢,竹简要押金也没关系,工具要5块钱,小意思。
抱着工具找乘羽落座的地方有点困难,看见了一个落寞的身影,衣服配色挺黯淡,岁寒师傅是有什么心事吗?
“师傅怎么啦?”
“呦嚯,你怎么在这儿,吓我一跳。”抖了抖身体他转过来看我,岁寒师傅不太沉稳啊。
不是我问你问题,怎么又把问题抛给我了?
“上课啊,一刻钟后会有一个年纪不轻的师傅给我们上课。”
“门神?不是,是宓师傅。”
沉默,没人跟我说是门神师傅啊,岁寒师傅你怎么想的啊,为什么要暴露我们师傅的身份。
我已经没办法想象他上课的画面了,单知道师傅会上课会管我们,没想到门神师傅听起来那么忙的人,给我们上课却是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
我对门神师傅的期待从高不可攀的长者一下子变成了前两天上课的大叔,跟隔壁院子里忙忙碌碌的大叔差不多。
“买这些打算回去誊抄书吗?”
“嗯,手头不宽裕,想多攒点。我先去找小组上课去了,一会儿他们找不到我会着急的。”找个借口得赶紧溜。
“别急,你先别急,你们小组是个人小组?”
“6个人,有风维师姐……”我还没报完名字怎么就打断了。
“那挺好的,没事了,你去上课吧。”
“岁寒师傅再见,路上慢走。”
岁寒师傅怎么鬼鬼祟祟的,他没上过课吗?问几人小组?希望我的回答没卖掉门神师傅。
我找到露芰荷问她知不知道上课的师傅是谁?她摇头,我低头一看她手里摆弄的玉牌,也是新来的啊,巧了。
我说他就是刚来的时候带大家把脉,说了好长一段话的门神师傅,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芰荷啧啧称奇,她也是刚来翠云,之前都生活在昆仑山周围的城里,略识得几个字,学了些算术,本来以为自己学的已经很好了,没想到这里的知识更深奥。
更没看出来门神师傅就是当初台上发言的大叔,感觉再老一点都是我们的爷爷了。
我赶紧捂住她嘴巴,可不敢胡说,鹤发童颜那也是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