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九九口诀是什么?(1 / 2)

我当时问过师姐,五七是多少?五十七为什么写成五七?

师姐语重心长地跟我解释:五七三十五。

多少?为什么是三十五,等我数到第六遍手指头总算数明白了。

因为只会一个个数,我借了她脚趾头才数到三十五。

她问我五八多少,我接着又数了一遍她的脚趾头,四十。

她笑的声音太大,好像要把我吃咯。

我记得她给了我一卷书《九九》,怎么走了这么远的路没到啊,我该回去准备明天的功课,明天上午有一节大课,是那个海涯的憨憨师兄,应该叫师傅的,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

走不回去怎么办啊,路眼瞧着越来越暗,昨日的萤火也不见点亮。

不对不对,我急什么,一晚上怎么也该到了,实在不行天亮再出发。

找了个地方挂了一盏灯歇一会儿,玉牌里师姐喊我回去吃饭,我那时候玩猫没看见,现在我小声的说:还没回去,今天就不吃了,明早见。

本来可以手写,但我字太丑,被师姐嘲笑一番再不愿写给大家看了。

借着光亮看九九是什么内容,没想到是数学诗句。

九九八十一,八九七十二,七九六十三,六九五十四,五九卌五,四九卅六。

怎么读?这书从右往左都怎么看?

这列第一行挺规整,顺口,问题是怎么读这个“卌”字?和“卅”。

让我想想,六个九五十四减去一个九,五十四、五十三、五十二……四十五。

卌就是四十,四个竖杠是四十,三个就是三十。

啊对了嘛!我打开玉牌标注这页书:五九四十五,四九三十六。

这才合理嘛,过去人就是聪明,没上过学顺手就能创作出这些内容——都没上过学?谁能写字呢!

到底是学先出现的,还是字先出现的?

不知道不知道,背好这卷书比其他的都重要!

我刚坐下没多久瞟见一个人影,好白,哇白哇白的,直觉告诉我,这人肯定法术不一般,否则有钱的很。

淡颜色的衣服不好洗,清洁法术能搞定,但是油渍我除不掉,师傅们一定很有办法,但每次我都忘了问。

乘羽就没有这个烦恼,她随便穿,有的衣服脏了立马消失,我不知道它们去哪了,但是过段时间会整洁如新,而且多了些从前没有的细节。

太细节了,我洗不干净再也不想穿浅色衣服了!

灰的、墨绿、深蓝、深紫、褐色也挺好的,比以前的布料好太多了,不挑,根本挑不出来优劣。

来人一袭白衣,白中透露着浅蓝,这个颜色我知道是月白色!

靴子也是浅色,不沾染一点泥,裙摆没有拖地,悬在空中。

发髻简单毫无亮点,绝对是师姐,大女子合该如此清爽。

飒沓如流星的步伐,挺拔如青松的身姿,惊艳的出场方式,不输于我前主人的气概。

很难让我不盯着她看,想来我呆滞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一个人,挺失礼的。

“师姐晚上好。”

“晚上好,师妹?”

唉?为什么这么问我,我很像男师妹吗!

气鼓鼓但我不说,我扭过脑袋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

她纤细的手腕在我眼前,突然捏住我的脸,我的嘴不由自主的撅起来。

“唔——”脑袋被迫扭过去,我好不情愿。

“师妹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是找不到路了吧。”

这人怎么猜的这么准!

不会连我名字都知道吧,太可怕了。

她松手掏出折叠板凳坐下,我才看见鼻梁高耸的异域面孔,该不该说她很漂亮啊,很英气逼人的长相,我要被这张脸迷昏过去了。

“才不是,我就是累了。”我才不会把自己的老底都暴露出来。

“我迷路了,我也来了没多久,你瞧玉牌都小一圈呢。”

该说不说你玉牌比我的貌似大一圈,原来真的可以从玉牌大小判别辈分啊,但是我刚才不由自主隐瞒了真实情况。

“对不起,其实我也不识路。”呜呜都走不出去了。

“没事没事,反正现在没什么事,咱们加个名字吧。”打开玉牌兴冲冲的邀请我,她有力的一滑,我玉牌弹出一个圆框。

乐梧桐:大高个路痴师姐。

我心里好奇,能有多高?我坐直了发现我们差不多啊。

她笑眯眯的拉我起来,站直的她超级高,我只到她胸口。

呜呜呜呜——没脸见人了,我的尊严碎了,我的个子好矮,我应该再多吃些饭!

她慈爱的抱住我,“矮矮的也很可爱,会长高的。”

我露出了不信任的眼神,别以为我不知道,十五岁之后很少有能长高的,虽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