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清,洛桑看出她不明白自己的做法可能正适得其反,秦丽不仅不能按照她的想法成长,更有可能最终与她连姐妹都没得做,两人要反目成仇!
何月林无奈地说:“也难为你这个姐夫对她的一片苦心了。行吧,从明天起,我就不再那么管着她了,财务方面也对她宽松一点,否则难说她得从其他渠道搞钱。”
“其他渠道?这又指的是什么?”洛桑又是一惊,后背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何月林欲言又止,没再说得那样透彻,就只劝洛桑放心,有丹珍家这么多人在,无论如何也不会让秦丽走歪路的。
9月的一天,卢致在家人们的陪伴下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秦秀虽然和洛桑领了结婚证,却也要按照习俗为卢致守孝三年,婚礼得安排在三年后举行。所以二人虽然已经是夫妻了,也还没正式住到一起。
小女儿的“委屈”,尽管卢文英在为去世的父亲伤心,也一直没忘记过。
离开广州之前,她也专门跑去找了何月林一趟,说秦丽还是小孩子,不懂事的地方请丹珍家多担待,真要犯了大错就打电话告诉她,由她这个当妈的亲自教训。
何月林长着一颗七窍玲珑心,同样是谈秦丽,卢文英和洛桑站的出发点截然不同,她眼珠一转就能看出来。
洛桑是在客观地为秦丽着想,卢文英却只是在一味“护女”,不禁令人产生“慈母出败儿的感概”,何月林也只能假装视而不见,嘴巴上应付着答应。
然而谁又能料到,在亲人们眼里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的秦丽,有一天能凭一己之力扯断桑秀堂与广兴隆之间看似牢不可摧的合作关系,使秦秀与洛桑的事业在蒸蒸日上三年之后,走入了可怕的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