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忍轮流上阵,一壶酒接着一壶酒,一瓶酒接着一瓶酒,红的白的透明的,像水一样流进他们肚子里。
崔答显然有点喝多了,眼睛左边一顿,右边又是一顿,然后一笑一口大白牙。
傅婪神色清明,似乎正在和陆老将军说什么,两人似乎又陷入小小的僵持。
壶里的酒喝完了,而唐格尚无醉意,文官不依,还要再饮。
唐格借机站起来,她端着酒壶,顺着人群不注意的侧后方缓缓向旁边的门走去,那外面是是巨大的走廊,里面有很多很多房间,如果不动声色躲进去……
然她刚刚走了两步,便被前来寻酒的珞忍叫住,他今晚显然也喝了不少,平日紧锁的眉头松开了,手里拎着两个玉瓷酒壶,眼神也有些不聚焦。
“去,上酒。”他把两个酒壶哐当放在她的托盘上。
他转着眼睛,用自以为低调实则响亮的声音道:“这个,给那位崔副官倒上——这个嘛,呵,给那位小陆公子!”
嘿嘿,一壶白开水,一壶最精酿的白酒!
这么烈的酒!他就不信还灌不倒。
唐格一呆,看着托盘上的两只酒壶,珞忍有些不耐烦,又催了她,而两旁的人显然已经留意到她,她只得垂下头,硬着头皮走过去。
按照珞忍的交代将酒杯满上,小陆公子已经喝上了兴致,一仰而尽,他迷瞪着挑衅似的看向对面端着酒喝了一口又松开的崔答。
“我都干了!该你了!”
晕乎乎的崔答一脸懵逼:“不是我不喝,是这酒,他娘的有些烫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