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美妙,在看到这人是谁后,她的内心用怒火中烧来形容也不为过。
宫主除了自幼带的胎毒,再没遭受过这么多的罪,他竟还敢求见?
从她的眼神中,宁函之解读出最明显的是怒气和心疼。这两种情绪,前者与后者针对的是不同对象,他心知肚明。
绯衣出招的动作急速迅猛,让他猝不及防。待到堪堪接下一掌后,他往后退上两步,手臂护在身前,还是被她又一击的内功震到。
气血上涌,内息不稳,他竭力按捺住在体中暴走的血液,再次恳求:“当日之事,是宁某的大错。我任打任骂,绝不还手,烦请姑娘解气后,为我传达。”
看他忍耐着不适,神情姿态十分诚恳,绯衣竟不觉着解气。
对宫主有情,还做伤害宫主的事,她无法谅解。打他,骂他,岂非逞了他的心意,她不做这样的蠢事。
有的事,不能说,可有的事,说了无所谓,而又会让他难过,何乐而不为。
“宁公子,你可知宫主自幼体带胎毒,天山寒玉她轻易不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