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该去看那死胎。
初宜想起当时护士的话——产妇要求她的妹妹初宜女士确认胎儿是畸形且死亡。
初宜像是走出死胡同的人,突然就想通了。
虞意安就是故意要让她有心理阴影,让她自责!
“以后不会了。”初宜说,“我下次见她,只会是她的葬礼。”
骆恒
眉梢微挑,赞扬的说:“我家太太成长了啊!”
自从和初宜结婚,骆恒心知初宜嫁给自己并不非喜欢自己,只是因为自己死缠烂打,所以相处的时候更多是展现温柔和偏宠。
像这样调侃,已经很久不曾有过。
初宜短暂的微怔,偏过脸,长发挡住了微红的耳尖。
“我以前太懦弱,我知道。”
骆恒摸了摸初宜的头发,说:“不是懦弱,是纯良。初初,你一直都很好,不好的是这个世界。”
因为周围的污秽、算计和黑暗,良善重情的初宜才会显得格格不入。
—
初宜和骆恒隔日就被初民起给赶回了帝都。
因为两个人私自领证的事,连一向好说话的古一梅都没有给好脸色。
古一梅和初民起如今的状态就是:
我们接受了,但是我们不认可!
骆恒并不介意岳父岳母别扭的态度,总归他是把初宜的名字放在了他的配偶栏上!
他又不和初民起古一梅过,初民起和古一梅长居台城,而他和初宜在帝都,天高皇帝远,都无所谓!
这回一趟台城就算是过了明路,骆恒回帝都就立刻又请朋友们聚了一次。
闻人菱烟就在公馆门口,迎面撞上了景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