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意安生了。”
“我知道。”
骆恒见她愿意说话,心里松了口气,“虞意北被判刑六年有期徒刑,虞意安在法庭上旁观,动了胎气,提前早产。”
“你不是陪着爸妈吗?你怎么知道?”
今天开庭,初宜不想父母想起伤心事,特地找了借口让骆恒这个新女婿去陪着自己父母。
自然是有眼线随时向他回报初宜的情况。骆恒不知道怎么开口。
初宜猜到了,不再追问。
她低下头:“其实,我当初是可以阻止虞意安
和元睿明发生关系的,如果不是我,虞意安应该不会怀上元睿明的孩子。我明知道虞意安这一胎恐怕不会有好结果,但是我没有提醒她,更没有劝说她。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怀孕畸胎,诞下死胎。”
初宜麻木的陈诉自己的罪状,觉得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自己所讨厌的那种对生命漠然的人。
骆恒弯下腰,捧着女人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初初,是虞意安自作自受,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
“孩子是无辜的,他……他不该是这样模样来到这个世界上。”初宜想起当时陪产的元家人脸色大变的喊怪物。
骆恒将初宜搂入怀中,低声温柔的哄:“初初,你不是胜人,你可以有你高尚的道德坚持,但你同样也可以有自私的选择。这次的结果也是虞意安自己的选择,她不会听你的劝说。你从来不是始作俑者。”
初宜感觉到男人掌心传来的温度,感到更加安心,迷茫的眼神渐渐聚焦。
“是么?”
“是。”
换作是他,只会觉得这事格外的爽快!
如果孩子早早的流产,哪有现在大快人心?
可是啊,这样卑劣狠毒的想法,不能让他的初初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