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晗着急道:“沐小姐,我们公司很希望你能成为这次慈善晚会的拍卖师,如果您能赏脸,那是我们莫大的荣幸!”
沐如依笑了,身体歪在沙发里。
“袁小姐这话就不对了,之前你还和你们郑总威胁我呢,我这人记性好,都记得。”
场面话,暗地里戳死人,沐如依想说的时候也会说。
“沐小姐,之前是我们不对,我们向您道歉!”袁晗几乎要哭这来,求着说,“您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来找您一趟吧,合作条件什么的都可以谈!”
“我人懒,算了吧!”沐如依挂了电话。
——我这人懒,一次没谈好,谈什么第二次?
君砚这场会议时间持续拉长,超过了晚饭时间。
初宜饿了,恰好初宜在君砚公司附近的一家公司谈合作,两个人离得近,沐如依干脆约了初宜一起吃晚饭。
“我听说,陆老爷子去世啦?”初宜小声询问。
她虽然和骆恒结了婚,但是并不爱和圈子里的太太夫人们接触,对圈内的事情知之甚少,这个消息还是从学校一位曾经和陆氏集团有过合作的教授前辈那里听到的。
沐如依点头,也不避讳:“昨晚死的,所以棠棠今天没空来。”
虽然陆霁渊并不待见陆界这个父亲,但是他作为如今陆家的掌权人,陆界去世,他还是有不少推脱不掉的事情。盛晚棠作为陆霁渊的太太,亦然跟着忙。
沐如依想起这件事来:“对了,你和骆恒领证的事情,告诉你爸妈了吗?”
初宜眨巴眨巴眼睛,吞了吞唾沫。
“还、还没。”
“这都快三个月了,还没有?”沐如依震惊。
初宜心虚:“主要是,越拖越不敢……”
越不敢,越拖。
沐如依给她出主意:“那让骆恒自己说去,这事他也是当事人。”
初宜想起骆恒之前出现在自家老宅时,自己父亲拿着扫帚赶人的场景,实话实说:
“骆恒去说的话,我怕我爸冲动之下会犯什么刑事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