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骂,我就去找了皇上,想让他说道说道几句,让你泄气,也让我宽心。”
“谁知道正碰到萧淑妃正与皇上下棋,我将事情前因后果一股脑的说了一遍,皇上不仅没有给我一个说法,在萧淑妃的怂恿下认为我小题大做,借着小孩子闹着玩的事情别有用心。”
“后来萧淑妃的兄弟在朝堂上参我有谋逆之心,庆幸的是,皇上那时候虽然护犊子,但也不糊涂,当场骂了那些无中生有的人,此事才没有掀起波浪来。”
“父亲,都是我不好。”程悦之眼睛湿润:
“这些事您从来没和我提起,我记得那时候因为你不帮我,我还不明所以的生了几天的气。”
“是啊!足足一个星期不愿意同我搭话。”
程南握着程悦之的手继续道:
“你刚才问我,太子这人为人如何,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说这些的目的不是还记着仇。”
“是想告诉你,三岁看老,一个人性情如何,从孩子时期就能看出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程悦之不解:“所以您觉得太子的品性看,贩卖私盐对他来说不是干不出来,可是他已经是太子了,将来的皇上。”
“为了要为了这一点私利毁了自己的大好前途,万一要是被发现,太子地位不保不说,恐怕想要再成为储君了就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