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盯着袁翊,那块玉佩也从他手中脱出。
不等南宫令发作,袁翊一手托着腮,玩味地说道:“也没见你什么时候这么紧张过我,小裴将军好像也没得到过你这般在意吧?”
“你绑他做什么?我又不是不知你是何人,在你手上讨生活是什么日子我也不是不清楚!我与他婚期在即,他拖着一身伤如何出席?”
南宫令声量太大,引得殿外有下人来问。
折雪方才去应付前来询问南宫令归时的裴尚,不在殿前。
才一回来就看到有个不安分的婢子想要探听公主私隐,立刻着人按住了她,又向南宫令报备:“殿下安好,这婢子奴婢这就带下去处置。”
“滚!”南宫令丝毫没有好气。
袁翊瞧着南宫令满头的珠翠,内心闪过一丝复杂的心绪。
待她发完火,一把扯过她的袖子,将她拽入怀中。
“你做什么?!”南宫令很不耐烦,无心与他卿卿我我。
袁翊冰凉的手拂过她的面颊,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小姑娘家家的,一天到晚怎么这么大的脾气?”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为什么绑他?”
“诶~不是绑,只是请他到我那住两天,喝喝茶,聊聊天罢了。”袁翊满是不在乎。
南宫令瞪了他一眼,袁翊叹了口气,说道:“真没对他怎么样,过几日就给他放出来了,到时候我亲自将他送到你面前,保证交给你一个完好无损的驸马,这还不行?”
南宫令推开了袁翊抱着自己的手,坐到另一侧。
“按日子他早就该到京城,如今竟拖了一个来月,还说不是绑?我本想着他或许是沿途游玩,左右未到婚期,便由着他去,谁知今日收到来信竟是在你府上!”
“我自有我的安排,阿令,你只需知道我永远不会害你就是了。”
香雨此时来报,说裴尚一直问南宫令是否已经忙完,备了夜宵请公主过去。
袁翊起身,拍了拍衣服,吩咐香雨道:“去回了裴侯爷,殿下今日事多就不过去了,晚些时候还有贵客要来,先请侯爷回威北侯府去吧。”
“明日把这个给他。”
香雨上前接过,一看是裴尚两年前送给南宫令的定情的那枚玉佩。
“殿下……”正欲开口,却被袁翊打断,“殿下叫你去,去便是了。”
“……”
香雨犹豫地看向南宫令,南宫令却示意她就按袁翊说的去做。
“是,奴婢告退。”
“可怜的侯爷,哎~”袁翊这话听着颇有些阴阳怪气。
南宫令不理他,让折雪带着袁翊去鹰院——向来是袁翊休憩的地方。
“做什么?今日你不陪我?”
“我陪你做什么?这么大的人了还要人陪着才能睡?”说罢南宫令就准备离开。
袁翊却突然从背后将南宫令抱起,柔声说道:“是啊,每次我来不都是你陪着我睡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