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虞窈梨懒得回答,专心致志地挑出那枚锈迹斑斑的箭头,以生理盐水冲洗干净伤口,喷上止血喷雾后,再用医用拉链贴包扎,全程只花了三分钟。
陆瑨惊奇地看到雪白的布贴在伤口左右,轻轻一拉,竟就奇迹般的包扎好了。
这都是什么东西?
他平生都没见过这般轻松简单处理伤的!
难怪这女郎竟都不需要喊师长!
“女郎,此为何物?可卖?”
“没货了。”虞窈梨眼也不眨地撒谎。
没货?
陆瑨眯眼,豪气地掏出半块金饼,“我想买些此物,还有治伤寒的药材。此为定金,劳女娘进些‘货’,三日后瑨再携余金登门。”
此地古怪神秘,但他记挂军中,只能暂且先离去,以此为由,改日再来一探。
然后,他拱手一礼,拿着姜映梨送的那支云南白药,推门而出,消失在一道白光里。
“——?”
虞窈梨揉揉眼睛,不敢置信地打开实木雕花门。
夜晚的街道空无一人。
所以……那既不是犯罪分子,也不是神经病,而是个——脏东西?
她的目光落到前面闹过鬼的别墅区,从脊椎窜起一股寒意,猛地关上厚重的门,迅速落锁。
转身瞧见柜台上一串铜板和金饼,虞窈梨犹豫了下,隔着医用手套拿起翻看。
金币上有不知名的浮雕,铜板则刻着奇怪的文字……
虞窈梨跑上楼拿手机,随后将铜板和金饼前后拍了细致的照片,发给考古系的学姐。
她先去洗澡,冲散那股见鬼的寒意,等回来时,手机已经被刷屏了。
“我的天,小梨子,外圆内方,这是五铢钱啊!”
“我先把照片转发给我导确认朝代年份!”
“明天我就来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