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动物的迁徙，马上就要开始迁徙季了，让她别再错过。”

说到最后，他重重地咳嗽了几声，喉咙涌起的腥甜，让他有了不好的联想。

陆东珉隔着车窗看向他，又看向不远处的陆北望。

他有些迟疑，不知道这次该不该听陆北望的话，保持缄默。

他或许该和以

前一样，当个没良心的畜生，拿了连青颂赌上所有身家给他挣回来的这份财产，然后让陆北望也在这儿自生自灭，自己回国拿下陆家。

可是……

哎，跟那个傻子过了三年太平生活，他的畜生属性已经慢慢褪去，他也有软肋了。

他不想把事情做这么绝。

“连哥，我这三年没查到沈湘黎的消息，她已经不在那座白房子住了。”犹豫半晌，陆东珉捧着自己还仅存的那点良心，决定把自己知道的真相说出来，“而且这三年，我一直盯着陆北望那边，没发现他和沈湘黎见面。我没查到他把沈湘黎藏哪儿了！对不起，我前面骗你说有消息了，是想……”

“我知道，我都知道。”连青颂拍了拍车窗，喉咙里的腥甜往上涌，他有些撑不住的身体晃了晃。

他早就有所预感的，他不是只有陆东珉这一条眼线。

可是所有的眼线带来的结果都是一样，没人见过沈湘黎，也没人听陆北望提起过沈湘黎。

沈湘黎像一缕青烟，飘飘渺渺的，似乎消失了。

他也有过不好的预感，可他专门去殡仪馆查过，并没有发现陆家给她办的死亡手续。

所以忍了三年，他以为还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