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的事嘛!
“真打赢了?”
蒲宝和裴呈洲一起问。
“打赢了!”时令回答得斩钉截铁。
“哦!”那边两个松了一口气。
裴呈洲又重新坐了下去,撩高了裤脚:“来宝儿,继续帮哥哥上药!”
时令进来之前,蒲宝正在给裴呈洲上药。
她的药就是她的泥巴糖。
就见裴呈洲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翘起一条腿,而蒲宝圆滚滚的小身子蹲在地上,把泥巴糖按在手心里搓搓,然后给裴呈洲呼在腿上。
一边拿小手掌轻轻的给裴呈洲按揉,一边凑过脸去,尖起小嘴巴给裴呈洲呼呼。
“吹吹就不疼了!”
太子哥哥刚刚那么英勇的冲过来救她,蒲宝感动坏了。
无以为报,就给太子哥哥治个伤吧!
小姑娘软软嫩嫩的蹲在那儿,认真仔细的给人疗伤,还嘟起小嘴巴呼呼,怎么看怎么可爱!
时令忍不住了,重重的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了裴呈洲下首,撩起了裤脚,高高翘起他的腿,递到了蒲宝眼皮子底下。
蒲宝的目光果然被他吸引住了。
侧过头来一看,时令白皙紧致的小腿上青一块紫一块全是伤!
蒲宝不由哇了一声,乖孙孙这是跟会飞的兔子进行了一番殊死决战啊!
就心疼了:“乖孙孙疼不疼啊?”
“等等啊,宝儿马上给你上药。”
就丢下裴呈洲,赶紧又掏出了一颗泥巴糖,打算照样给时令上药。
旁边有一只手伸过来挡了挡。
蒲宝裴呈洲时令一起抬头看过去。
陆昀伯居然来了。
陆昀伯看着时令满脸鄙夷。
“时大少爷不是最爱干净的吗?这么脏兮兮的敷到你腿上你也能忍?”
时令没好气的拍开了陆昀伯的手。
这人真是!哪儿都有
他!
自己以前爱不爱干净不需要他来评说;现在怎么样也不用他来提醒!
就哼了一声:“不要在这儿讨论我的事,外面还有两个凶神呢!”
“要不陆小将军也去试试?看看是鹅将军厉害,还是陆小将军厉害?”
“去就去!”
一句话,果然把陆昀伯的注意力给转移了。
他什么时候怕过?
昂首挺胸的就出去了。
时令在后面提醒他:“带根棍子啊!”
会飞的兔子可厉害着!
陆昀伯背对着他们,潇洒的摆了摆手,说了一句“不用!”
以他的身手,还用得着带什么棍子?
那是给他们陆家丢人!
他这回用的时间比时令还要短。
是捂着屁股,嚎啕大哭着进来的。
两只鹅追着他,堵到了大门口,还嘎嘎叫了两声。
声音里满满的全是胜利的喜悦。
时令陆昀伯蒲宝,三个人六只眼睛就齐刷刷的看着陆昀伯哭。
陆昀伯止不住的抽抽,想停停不下来,无比尴尬。
勉强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它们俩学过兵法!”
它们下嘴的位置无比刁钻,他实在打不过!
那两个还想要推塔来着……
其他三个:“哦……!”
一盏茶过后。
三个人六条腿整整齐齐伸出来摆着,让蒲宝挨个给涂药,给呼呼。
药涂多涂少无所谓,呼呼却必须雨露均沾,每个哥哥分配均匀,少一口都不行。
把小丫头给累得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