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歇息!”
席憬冷哼,踢开屋门,将她掷到床上。
妙辞撑起身,“席越崖,你发什么疯?不要再看我,我难受……总之,你快走!”
落到席憬耳里,这话就是在变相承认他的猜想。
“还在捂,真想给他生?”不等妙辞回话,他便俯身,“想都别想。”
像给人治病一样,他拿出手帕和一个小圆盆。
妙辞搞不清他的想法,挣扎不开,尖叫无用,无助地搂来木偶娃娃。
她啮.住木偶娃娃的脸。
席憬的鼻梁从她的腿间掠过,带着一种极其不满的情绪。他夺去木偶娃娃,“在你哥面前倒是扭捏。褪掉,得擦干净。”
妙辞拿枕头扔他,一脸置气。
“不愿?到这时,你竟还在护他。”
席憬把妙辞的一截衣摆卷起,无情宣判:“好妹妹,跟你拼命护着的那个还没成形的小孩,好好道个别。”
尽管仍听不懂他的话意,但妙辞却从他的行径里预测出接下来要发生的坏事。
这算什么,他们可是兄妹啊!尽管没有血缘关系,但凭良心讲,他们跟亲兄妹又有什么区别!
“我是你妹妹!”妙辞吼道。
“我知道。正因如此,这事才要我来做。”
席憬沉声,一鼓作气。
一刹那,屋外惊雷乍现,暴雨倾盆,狂风忽现,天地倾覆。
此刻,所有道德底线都被雨水浇掉,只剩下两个字大逆不道的字——不伦!
须臾,瞥见席憬鼻梁上那抹水渍,妙辞恨不能当场昏厥!
“席越崖,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