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随即默默蜷起,缩在袖中。
梁帝心疼地道:“你这孩子,说话就说话,这么急做什么,身子都要咳坏了,还有哪里难受,要不要传太医来看看?”
“儿子没事,刚才就是喉咙痒。”赵怀挤出一抹虚弱的笑容,随即目光恳切地道:“从小到大,父皇最疼惜的就是儿子,您就再纵容儿子一回吧。”
见长子满脑子都想着辛夷,梁帝气得额头青筋直跳,在殿内来回踱步,留下一个个燥热的脚印,若换一个儿子,此刻早被他轰出去了,可偏偏是赵怀,偏偏是他……
这般来回走了十数趟,梁帝方才停下脚步,沉声问道:“你当真想好了?”
赵怀听出他话语中的松动,连忙答道:“是。”
“好!”梁帝从牙缝中挤出这个字,“朕下旨给礼部,让他们取消你与辛氏的婚事。”
“多谢父皇!”赵怀大喜过望,心头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