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若非洪氏母子,行远又怎么出生不久就失了母亲?”
“这是两件事。”江怀德无奈地看着咄咄逼人的江老夫人,后者并不是一个不讲道理之人,相反,素来通情达理,乐善好施;但凡岳阳有难,她总是第一个站出来施衣布粥的,外头提起江老夫人,无不是称颂之词;唯独在遇到洪氏母子的事情时,江老夫人会变得异常刻薄,字字如针,扎得人体无完肤。
“在我看来就是一件事。”江老夫人冷冷怼了一句,见江怀德张嘴还想辩解,她不耐烦地道:“你若还想帮着说话,就给我出去,以后也不用再来了。”
见江老夫人将话说得这么严重,江怀德只得闭起嘴,将那话咽回肚中,唉,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够扭转母亲的偏见,又或者……这一辈子都是如此了。
江老夫人重新看向江行远,正要说话,外头忽地传来一阵嘈杂,刘嬷嬷知机地道:“奴婢出去看看。”
待江老夫人点头后,她往外走去,不一会儿回来道:“启禀老夫人,是大公子来了。”